十个手下将那些人包围起来。赵风一行人的介入,让那两群争吵的家伙都有些目瞪口呆。他们虽然人数超过五十人,但是他们从赵风等人的服饰完全可以看出,对方们绝对不是一般的普通士兵,自己根本就惹不起。一时间都是你看看我,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争端也就停了下来。
赵风见这些人都老实了,才高声喝道:“我们是荆州警卫营的银甲禁卫。你们都给我听好,公子有令,立刻将你们全部拘捕!”
那些人当然知道银甲禁卫的厉害,也都知道他们的难惹,人群中跟着引发一场骚动。银甲禁卫们见状,立刻严加戒备起来。
然后便有一个长得高高大大的家伙,貌似是其中一方的首领的人站出来,壮着胆子问道:“公子是谁?我们究竟犯了什么罪,他为什么要将我们都抓起来?”
赵风冷笑一声道:“公子就是荆州之主,刘使君之子刘禅刘公子!”
众人一听到刘使君的大名,当当当……手里的武器全都一下子掉到地上,乖乖束手就擒。看来这些人还知道自己的主君是谁。
刘禅见到他们扔掉武器,心里感觉稍微宽慰了一些。他这才走过去,对那人说道:“本公子之所以要把你们抓起来,不是因为你们打扫战场的时候,私自收集财物。”
另一个人低声问道:“那究竟是为什么?”
他长得有些黑,但是却显得很精明,应该是另一边的首领。而且他的心里其实很惊讶。看这个公子的年纪并不大,而且身体有些瘦弱,怎么可能就来到战场上了呢?
刘禅说道:“主要有两条罪状:第一,你们毫无纪律xìng,不守军纪,私自斗殴;第二,你们在军队里面拉帮结派。”
“可是我们都是老乡……”
那大个子的话还未说完,立刻被刘禅打断,怒道:“听你们的口音,就知道你们是老乡。可是利用老乡的关系拉帮结派,搞小团体主义就是违反军纪。照这样下去,以后你们的校官的命令不符合你们的利益的话,难保你们会杀他造反!”
那两方的人听到刘禅这样说,不少人的脸色都变得苍白起来。因为按照刘禅的话,完全可以被判杀头了。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也不知道是谁首先跪地求饶的,然后几乎所有人都跟着下跪。但是那两个带头争吵的家伙,却是强项得很,既不讨饶也不下跪。刘禅暗叹这两人倒是颇有胆量,但是却也完全有造反的潜质了。
赵风则立刻上前,啪啪给了两人一人一个嘴巴子,喝道:“别人都跪下了,你们两个为什么不下跪!”
大个子摸了摸被打疼的脸,挺直了黑亮的胸膛,硬气地说道:“我们虽然违反军纪,但是罪不至死,何必求饶!”
另一个黑大个也说道:“对,公子说我们会杀官造反,其实只是猜测而已,根本没有一点证据!”
刘禅顿时为之气结,只要稍微知道一些历史,或者听说过什么什么演义的人,恐怕都知道这样的事情历史上比比皆是。可是这样的事情,现在偏偏又找不出任何证据。
这时候,西门处有动了静,马良马季常也押解俘虏回来了,看那阵势,他抓的俘虏比刘禅还要多一些。
马良见到银甲禁卫出动,就过来询问究竟出什么事情。马良是个学识渊博的人,在听完刘禅的叙述之后,稍微想一下就有了定见,立刻下令将那两个首领给押出去斩首。
那两人当然不服气,就要跟马良争辩,但是他们这样的一介莽夫,怎么可能跟名士比口才呢?
马良淡淡地说道:“你们两方人私自斗殴,按律每人鞭刑二十。至于说,公子没有证据指证你们造反,这是事实。但是他是公子,将来就是你们的主公。你们冒犯主公,就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