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意外了啊!
只见破窗而入的黑影,一个怔忡之后,知道自己中了埋伏了,本能让黑影往窗外逃去。
但作为伏击的大家,岂肯放弃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啊?他们如狼似虎地扑过去,撞跌椅子,杯子,把咖啡洒得一地都是,也无所谓了,惊吓得客人们满脸是惊恐也在所不惜了,他们齐刷刷地朝那黑影冲上去!
那时候,作为普通平民百姓的王辉和陈洁萍那见过如此惊心动魄的场面啊?
只会傻傻地愣在座位上,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呼喝着冲过去,看着破窗而入的黑影发愣之后迅速转身想离去,而埋伏的急红了眼地冲上前去要抓捕那破窗而入的黑影,眼看快要得手了,那黑影却仿佛身上系着吊索一样,不可思议地飞出咖啡厅的窗外。
在两人还未弄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时,做伏击的中的一个,几乎快得有如老鹰扑食似地闪近来,一下子就把王辉抓住往外就跑。
突然,他记起了什么,返身回到王辉刚才坐的地方,伸手往桌子底下一闪,就和王辉撤离了现场。
不用说,这些都是陈文辉率领的大队成员所为。
他们把王辉带离咖啡厅后,回到医院临时安排他们住宿和办公的地方,才开始将原先装在王辉和陈洁萍桌下的录音器材进行侦听录音。
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曾经一而再、再而三和王辉强调过保密纪律的,可王辉还是把他知道的有关龙门仁的情况告诉陈洁萍知道。
陈文辉当即就很恼火,脸色黑得都不用抹黑颜色了,却比非洲人的还黑。
反抄着双手,瞪着愤怒的眼睛,朝王辉吼了起来。
为了增加自己语气的份量,他的右手从身后抽出来并举到头顶上去,挥舞着,在王辉的眼前晃来晃去,有几次都差点儿碰着王辉了,弄得王辉往后躲闪他挥近来的拳头。
“你什么意思啊你!”陈文辉因激动连嗓音也变了。“叫你去套她的情况,一句也套不出来,反而把一大堆不该她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她!难道我们强调的纪律是儿戏来的吗?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做会给你带来许多损失的吗?”
“我……我……你们,是怎么……知道的?”王辉怯怯地问。
这一问,倒把陈文辉问愣了。
还十分不解地回过头来看着王辉,从头到脚把他重新打量一遍,才说:
“那么……连最基本的窃听啊、伏击啊、‘钓鱼’啊这类简单的特工知识你都不懂?”
王辉老老实实地摇摇头。这下子又惹火了陈文辉,附近头去叫道:
“别在我面前装幼稚!这个不懂那个不懂,那么,破坏保密纪律懂了吧?就这一条就够治你了。”
“可是,是你叫我去套陈洁萍的,我不跟她说实话,她又怎么肯跟我说实话呢?是不是?”
“你……”陈文辉被噎得没差点儿背过气去。这时,李小锋走上前来劝道:
“算了。队长,现在别跟他说这些了。关键还是如何想办法把泄漏出去的收回来。”李小锋说完,想了想,又补充道:“看来,要把陈洁萍抓回来审一下,并想个法子让她不要把知道的东西往外说才行。”
“这还不容易吗。我们撤离咖啡厅后,这么大个动静,局子不会不理的,现在估计相关人员还在附近的派出所被审问呢,我们打个电话过去,岂不是一问就把陈洁萍要过来了吗。”陈国忠chā话建议道。
但是,陈文辉不同意这么做。
大队成员肩负的责任重大,涉足的事情深不可测。
至今仍然对那些超出自然现象知之不多,一旦传出去,本市有一个小组专门对付近来在本市出现的许多奇事怪象,一定会引起不必要的哄动、混乱,令到社会上一些不知真相的人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