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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我的话!现在竟然要我去找工做,岂不羞杀了我上辈子的威望?”

    大哥蔡的父母一听儿子的一派胡言乱语,惊得不知如何是好。

    眼见着大哥蔡在地上翻滚得越来越不像样,还伸手拾地上的垃圾往嘴里放。

    平日被儿子呵斥惯了的父亲,终于忍不住了,心里再也压不住怒火,恼羞成怒地上去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他还想打第二下的时候,嘿,大哥蔡不是已经痴呆了的吗,竟然懂得疼痛,不再胡闹了,而是哭的非常历害。

    还边哭边说道:

    “你、你是何许人也?竟敢打我?知不知道你惹恼谁了?”

    说着说着大哥蔡打了个哈欠,头一歪,就在地上沉沉大睡起来。

    傍晚,他稀里糊涂地醒了过来。

    这时父亲仍然恼得脸色苍白、青筋凸露,到大街上撒气去,家里只剩下一脸皱纹又忧心忡忡的母亲,就怯怯地问他,仔你到底怎么了?

    大哥蔡一脸茫然,喃喃地说今天好头痛呀,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只觉得脸颊火辣辣地痛。

    母亲当然不敢讲是你父亲打的,就换个话题,问他你知道自己干什么了没有?

    大哥蔡就摇头说他不知道。

    这事在县城里疯传了起来,人们对火葬场除了感到害怕,就是敬畏。

    连最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哥蔡,到火葬场踢馆去的,结果都落得个魂飞魄散、痴痴呆呆的下场,谁还敢对火葬场不恭呢?

    因为有此神化的传闻,火葬场的名字在县城里的人提起来,都心生怯意。

    当陈文辉回到刑警支队时,周毅已经在办公室里抽烟了。

    两人见了互相苦笑笑,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往车库走去。

    作为警察,总不能因为路段中有些不太吉利的地方,有这个臭名远扬的火葬场,就不出警吧?

    于是,闷声不响地开着警车,很快便驶上了往寒梅村的路上。

    因为实在是天气仍然寒冷,周围来往车辆甚少。

    如果真有夫妻半路修车的身影,一眼就能看到。

    然而,事情并没有如他们想的那样简单!

    他们开着警车隐入毛毛细雨的公路之后,车灯所照之处,不是关门闭户,就是静寂无人。

    到车子转入村级公路时,那就简直是来到了无人的世界似的!

    其实,这一点都不出奇。

    报案电话打到刑警分队的时候,就已经是午夜一点多了。

    到陈文辉与周毅、潘刑警开车往寒梅村去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两点多了。

    不要说在农村,就是在冷嗖嗖的城里,半夜三更的,还在活动的人恐怕也不多吧?

    三人在警车里有种说不上来因为什么而沉默不语。

    气氛有些儿怪怪的。

    一路上三人都把目光注视着车灯照到的公路两旁。

    陈文辉把车窗微微开了条缝,让冷风吹进车里来,好吹醒睡意仍在的大脑。

    这样一来,车里三个人都没有了困顿,都专注地察看着车外车灯照到的一切。

    那静寂的,了无人影的公路真是好荒凉呀!

    平日里的熙熙攘攘怎么就都变成死寂一片了呢?

    曾经来来往往、耕种不停的田野,怎么就漆黑一团,似乎隐藏着无数的鬼魂魅影了呢?

    嘿,真诡异呀!

    那怪异的气氛,就好象此刻三人要搜寻的报案fù女的儿子、媳fù无影无踪一样令人感到没法理解!

    黑夜里,警车就如同游魂一样,瞪着亮亮的眼睛,“隆隆隆”地滑过田野,滑过山间,就到寒梅村了,仍然没有发现坏在路边的摩托车。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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