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死啊!”
原叔默默侧过头,不时便听见哎哟一声。
赵贺楹收回腿将身旁呆愣着的人拉回房,嘭地一声将门关上。
冒贤咕噜噜滚下台阶,摸着肚子又哭又笑:“少爷没事,嘿嘿!可是王爷怎么老是捡这一处地方踢,忒痛了!”
原叔暗暗叹息一声,唤人扶起冒贤退下,又遣散了院内众人,只留下两个侍女在院门外候着。
言璟被赵贺楹抓得手上生疼,挣了挣又挣不开。
能感觉到那人贴在身侧起伏的胸口,他还有些许不解,今天这一大早的都是怎么了?
静了半晌,言璟忽然眼底一亮!
话说昨晚他不是喝了药就躺下了吗?低头看了看,怎么自己还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
“你昨日和冒贤说了什么?”赵贺楹看着他脸上变幻来变幻去的神色,似乎对发生的一切都不知情的样子,但冒贤会那么说必定是有所迹象才对。
言璟想了想,他昨日和冒贤说了什么?
他和冒贤说让他自寻生路去啊!言璟忽然间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试探着问了一声:“昨日原叔送药过来,我喝了药便让冒贤退下了。”
“药?”
言璟看到赵贺楹脸上一闪而过的疑惑,心下也开始不确定了起来。
赵贺楹双眼眯了眯,又低低念了一声:“药?”
脸上顿时变得古怪起来,松开言璟的手,再次上下将他打量了一番:“现在身体可有不适?”
言璟摇头:“臣身体向来很好。”
想起昨日原叔从书房匆匆离开时的模样,意识到是哪里出了差错的赵贺楹脸上顿时又黑了两分。
“原叔送来的汤药是滋补用的,可能药性大了些,与你本身不合,故此才出现嗜睡之状,待会儿大夫来了再给你把把脉。”赵贺楹放下心来,却想起这么一场劳师动众的乌龙,脸上多少不自在。
言璟闻言却是脸上蓦然一红,原来是滋补用的汤药。
好在只同冒贤一个人说了,冒贤脑筋不大好估计也没想明白,不然丢人就丢大了。
“不用请大夫过来麻烦了,臣这不什么事也没有。”言璟道。
赵贺楹看了他一眼,淡淡提醒道:“已经是午时了。”
言璟蓦然睁大双眼,一脸不敢置信,走到窗前将窗户打开,便看到日头高升俨然有西去之意,脸上不禁又是红了三分,默默低了头走进内屋。
半晌低低的声音传出来:“那容臣先梳洗一番。”
赵贺楹一颗心犹未能从之前的惊慌中解脱出来,自然不肯离开,只沉沉盯着他:“本王就在这里等着,你弄好了便传膳吧!”
言璟也奈何不了他,只能妥协,背转过身时瞥见铜镜中那人站在身后的身影,心下又动了动。
刚刚大家是以为自己出事了?那人是在担心自己吗?
赵贺楹并不知道言璟心中的这些疑问,若是知道,便一定要抓着人凑到自己心口上好好看一看他是有多担心他。
被这一番折腾来去,两个人先前未能解开的心结一时被搁置于角落里,也再没人提及,相处起来反而自在了不少。
接下来几天更是南阳王府自建府以来从未有过的祥和。
周岩不日出兵北上,赵贺楹也就闲赋在府。
言璟已经不像之前那般躲着他,上次乌龙事件过后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便自顾缓和了下来。
只是言璟依旧想着要找妹妹好好谈一谈。
这一日午后,言璟刚从厨房出来,赵贺楹忽然说起想吃一味平城老家那方的小吃。
厨师做来总是不合他心意,言璟没法只好自己上手。
冒贤最终没去成马房,言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