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明所以,记忆断断续续的,她记得自己是来找歌歌的,然后穿越的时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脑子嗡的一下,眼前一黑,接下来的事就没啥印象了。www.
她伸手揪起了奶娃,一把丢到了床下,发现一个穿着白衣服的男人躺在一旁,看模样,长的还挺好看。
腿被滴水魔莲的人类化身吸出了一个红色的血印,吉娜伸手揉了揉,慢慢的化去血瘀。
她下了床,扫视着四周的环境,分明就是自己在天河域的房间,这个男人还有婴儿是怎么回事?
口有些干,她找了一壶果茶,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她得好好整理一下思绪,想想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被扔下床的滴水魔莲,当即黑着一张脸,像一只狗一样爬到了吉娜的身边,站起来还没有一张凳子高,压根爬不上去,也就没法跟吉娜理论。www.
当然,处于婴儿期的它,还不会说话,虽然有自己独立的意识,却没有办法表达出来。
没法爬上凳子跟吉娜平起平坐,他当即屁颠屁颠的走到吉娜的身旁,气势汹汹的指着吉娜,嘴里念念有词的,大概是在替自己伸张正义。
吉娜本来在思考问题,突然被头脑简单的滴水魔莲给打断了。她低头看了一眼光着膀子的奶娃,给他配了一条蓝色花纹裤衩,将他从窗台扔了出去。
吉娜用力很准,将滴水魔莲准确无误的扔进了生发温泉。
她寻思着,也许是自己进入这个世界的时候发生了差错,然后被歌儿救了回来。
躺在一旁的男人有些碍眼,让人无法忽视。她顺势扫了一眼,他身上贱贱的气息有些熟悉,总让人想起那条傻狗。
也是,这眉清目秀的模样,倒跟那傻狗有几分相似。www.
她捏了捏念白的脸,摸了摸他的嘴唇,温的,没死。
现在,最主要的是找歌歌问清楚当下情况。
打定了主意,她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陌生男子,拿了一张被子,闷头给他盖上,完美。
怎么说呢,这已经是她认知里难得的温柔了,当然,前提是他的颜值值得她的举手之劳。
被人从窗台里扔出去,阿莲自然是很生气的。戏剧性的是,他这么气势汹汹的扑腾了大半天,这温泉的水却很浅,他挣扎了许久,愣是没有抓到温泉的边缘,没能爬出去。
头顶和脸部痒的厉害,他伸出肥手摸了摸,居然有些扎手。
不对劲,他心里慌的一匹,只能停止了扑腾,从平静的水面里看到了自己疯长的头发还有一脸的大胡子。
没有办法接受的滴水魔莲,嗷的一下,哭崩溃了。
吉娜推门的时候,正好看见了黑黑一团浮在水面已经放弃挣扎的滴水魔莲,忍不住笑了出来。
嗯,是有点狠了!
她笑靥如花,不要以为孩子就可以为所欲为的光着膀子到处揩油,她送的他这一身毛衣毛裤,看着着实合适。
她好心将哭的肝肠寸断的滴水魔莲从温泉里捞了出来,捏着下巴,仔细的打量着毛球,这种腹黑的感觉,果然跟歌儿说的一样,有趣且容易上瘾。
伤心欲绝的滴水魔莲,委屈巴巴的趴在地上痛哭,身体一抽一搐的,难受的不得了。
吉娜也没空搭理他,悄无声息的从他的身旁遛了过去。
她这下手其实算是轻的了,倘若她知道滴水魔莲对长歌做的一切,估计得将他大卸八块再拼回来。
长歌醒的比吉娜早,在经过短暂的休息后,她又离开了天河域,回到了嗤尸之城。
这里毕竟是她自己要面对的赌局世界,恐怕也只能靠她自己,与其没有头绪的耗着,不如误打误撞的寻找出路。
所以,醒过来的吉娜,自然是没有办法找到长歌的。
滴水魔莲作为嗤尸之城的中心,它的变异,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终极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