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必定牢记铭内!”这是直接传授处世之道啊!慕阳心下感动,端端正正的行了弟子礼!
老夫子赞许的点点头道:“陪老夫走走。顺便说说你的情况。”
“学生的情况教授您都知道啊。”慕阳有点不解,知根知底的有啥好说?
“事无不可对人言,如此方是君子之道。你可是明白?”崔士杰很严肃。
慕阳不是太大明白,或者说他认为每个人总有那么一些事是不愿意让人知道的,不过这就跟夫子说的一样,自己的情况确实是没啥好隐瞒的。既然夫子要听,那说就是了。
慕阳从自会记事开始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陪着夫子往城外走走停停,一路看着风景说着往事。慕阳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居然也有好多好多愉快回忆!!!
跟着城中的玩伙爬树捣鸟窝下河摸泥鳅,跟着城中的小大人捡柴火追野兔;日子虽然清贫,还时不时的会断饮,可也没怎么饿着自己啊。
想着过往种种,慕阳一时喜一时悲,一时怒一时哀,话闸子随着心情变动开始宣泄开来,宇眉间苦郁渐渐散开,一抹神彩若显若现。
崔老夫子见得如此,不由抚着胡子喜上眉稍。这个孩子终是给掰回来了。玉山书院那是儒家圣地,传承的可不仅仅只有文化!若是没有一颗光明的心,儒家圣学他日后如何继承?凭什么继承?
老夫子欢喜之下,不再只是当个听众,接着慕阳的话头参与了进去。老人家学识渊博见识广阔,不多会俩人角色就调换了过来,一个个趣闻一桩桩奇谭直听得慕阳直呼神妙。
不知不觉间,月兔渐升。
葛瑞现在的心情非常不好,这回正守在学堂外面,暴躁的转来转去。和他一样守着学堂大门的还有一名身着天青色麻衣的老者。
只是相对于葛瑞的暴躁,这名老者就显得悠然许多了。这回儿正手拿着一个小袋子席坐于地,嘴里嚼着炒得香脆的豆子,饶有兴趣的看着葛瑞。
“葛恩赐你个老东西看什么看!小心噎死你!”葛瑞一脚将一块石子踢飞,就冲着老者喝骂道。
葛恩赐往口里扔一颗豆子,嚼了嚼后道:“这不能,这小豆子噎不死人的,大壮你要不?我这还剩着不少。”
“你一叫一谁一大一壮一呢!”葛瑞眼冒杀气,咬着牙齿一字一字说道。举着拳头就要往葛恩赐身上招呼。
“嗯,这样子看着蛮凶狠的,只是啊,你真能下得了手吗?弟弟。”葛恩赐完全无视掉葛瑞的怒火。
“谁是你弟弟!你全家都是你弟弟!”葛瑞双掌来回变幻了几种形状,脖子上青筋毕露,从牙缝里迸出一句最恶毒的话来。
葛恩赐看着葛瑞,叹了口气道:“你至于吗?想要葛家家业,只要你开口,我一定给你。至于这般千方百计的去刁难你侄子么?你是要我绝后你才甘心?”
“你还有个儿子叫葛易是吧?”
“这你都知道了?易儿现在在天凉山上修道。怎么?你收拾怀儿收拾的不舒坦准备去收拾易儿?我劝你别去。我认你这个弟弟,易儿可不一定认你这个叔叔。”
“天行也要上山了。”
“我知道,天玄剑宗,名头比天凉山响亮太多了。恭喜啊。”葛恩赐朝着葛瑞举了举手,算是行礼。表情自如神情镇定不做作。不等葛瑞说话,葛恩赐接着道:
“天行和慕清锋的儿子都被天玄剑宗的仙家看中了,不用这么看着我,说实在的,我挺看不起你的。慕清锋给你出主意帮着你从我们手里争权,你却在他死了后对那对母子不闻不问!有时候我都替你羞得慌。”
见葛瑞要开口,葛恩赐摆摆手,“你不用给我解释,反正那孩子不是我的,我可不管他的死活。”
“所以,你这次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