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出了‘华天南’的房门,随手将门轻轻带上,到楼下大堂要了一壶上好的醒酒茶,悠闲的自斟自饮起来。那酒保办事还倒是利索,不一会儿就领着三个下手每人提着两桶热水上了楼,听那嘎吱的声音自然是进了华天南的房间。
此时时间尚早,与正常夜间休息的时间还有一个多时辰;城里的百姓饭后都喜欢到这繁华的城东逛一逛,有的带着孩子出来打灯笼c玩花火,有的与好友结伴而来品尝各色小吃,还有的专程来看街边夜晚才开始的把戏表演;是以醉月楼门前的大街依旧格外热闹。
玄黄亦被如此氛围所吸引,信步出了醉月楼,在附近来回走了走;他看着城里的平民百姓欢声笑语,自得其乐,不禁想到了自己。
他自知虽然多年来痴于酒食,但自己真正快乐的时候并不多;他出生秦地,自幼好武,年轻时苦于四处奔波寻访名师,终未得志;后来在咸阳东北一带遇到一个退军不久的将军,得其传授‘惊雷剑法’;剑法中有一式‘十步惊雷’威力极大,但需配以上层的轻功才能发挥真正的威力;后来他还为此阴差阳错入了天星宫,可谓造化弄人!
玄黄回想起诸多往事,蓦然抬首正好踱回了醉月楼门口,收摄心神便要进内;岂知被一个急急从屋内奔出的酒楼下手撞了他一个满怀。没来得及问他何事这般紧急,那人已经跑远了;后来从掌柜那儿得知是替醉月楼的客人跑腿,去送比较紧急的物件。
玄黄见是无心之失,哪里理会,摆了摆手便上楼回了房间;自然少不得从那缝隙查看华天南的动静。从缝隙可以看到华天南房里的半张桌子和床榻的前缘,将房内的主要活动区域尽收眼底,最重要的是可以看到远角的沐浴之处,虽然有屏风格挡,但却足以分辨屏风之后是否尚有人在。他见华天南安然在屏风之后的木桶中静坐沐浴,便安心的将佩剑随手往床边一靠,和衣躺在床上闭目休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到铛的一声将,他惊醒过来,发现原来是自己的佩剑滑落了地上。他浑身倦怠,睡眼惺忪也懒得去拾起佩剑;待得半晌,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要紧之事,陡然坐起身来,脸色大骇,自语道“坏了,着了华天南的道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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