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区的景色确实很好。这几天逛下来,嗯,应该说检查下来,这永安的各项服务水平都很好,服务业整体的收入也很不错,那个陈光亮也确实是个能人。至于中间偶尔来几下的区高官胡德昌,就严肃了太多了,多少有些破坏永安区的整体服务景观。这是阮三行在回去的路上偶尔开玩笑说的,余平秋对其中的个别观点自然是保留了意见。
“知道这次为什么让你陪我出来吗?”
余平秋很配合地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太帅了。”阮三行一脸认真道。
余平秋哈哈大笑,笑得多少有点假,然后也认真道:“其实,帅一直困扰着我,阮兄有办法帮忙解决?”
阮三行闻言一愣,不认识似的看着余平秋,道:“我以为你是少年老成,想不到也会开玩笑。人嘛,就应该这样,抱着使命生活可不是让人舒心的事,你说呢,余兄?”
“阮兄不愧是司书记的得意秘书,讲话真是寓意深远啊。”
“嘿嘿,那是。好歹我也算是一名二星官呢。”
这是余平秋第一次正面听到星官的提法,不由地感兴趣问道:“何谓二星官?”
“哈哈,没想到也有余兄不知道的。”
“少摆谱了,不说我可不听了。”
“怕了你了。这星官之称是我们季国的暗例,所谓一星身,二星仕,三星命,四星望,五星势,六星紫,七星鼎,就是官级划分,以后有机会详细和你说说。”
“那你的二星官是什么级别?”
“一星身是指官身,要处级干部才具备,二星仕是指真正进入官场,要厅级干部才算。”
“你居然是厅级,你才多大啊?”
阮三行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古代有封荫官,现在就没有?你以为那些高官的下代都用考的?”
“噢噢噢。”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阮三行突然问道:“余兄想不想听一个故事?”
“哦,阮兄还会讲故事?路上正闷,我洗耳恭听。”
“有一个家伙,整天装傻充愣,占着家里有钱,到处摆阔抢女人。有一天,在路上遇到一个美女,喜欢的不得了,一过去就是成堆的钱砸过去,很快就把人家搞到床上去了;还有一天,遇到一个同样有钱的公子哥,两个人就自己的座驾斗起了富来,最后输了,把一辆几千万的车就开进了河里去。你猜后面怎么着?”
“怎么着?”
“那个美女和那个斗富的男人都死了。”阮三行停顿了一下,语气变得认真起来,继续说道:“听说,最近这家伙又遇到一个美女,不敢下手,却把这个美女的男朋友弄进了监狱,差点死在里面。”
听到这里,余平秋脸色变得有些阴沉,一言不发,车里变得十分沉闷。如果这个阮三行不是无的放矢,那对的上号的就是韩少波了。
“司书记让你告诉我的?”
“余兄,这种故事也只有我这个无聊的人会说一说,书记是不屑编这种故事的,你随便听听也就算了。”
余平秋暗吸一口气,让自己重新恢复了冷静,若阮三行所言为真,那个韩少波就十分该死!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余兄,我说过,我们是一起打过炮的战友,这友情是杆杆的,不管你认不认,反正我是认了。”阮三行半真半假地调侃道。
余平秋转头正视着阮三行,想从他的眼里看出点什么,可除了真诚外,其他任何的一点杂质都没有,似乎真的是情真意切。
“好了,别这样盯着我看,会不好意思的。前面那个收费站我先下车,还有另一个点要检查,你就不用陪我了。”阮三行又恢复了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送走阮三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