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明给余平秋打完电话,重新坐到大厅的沙发上。
在他的对面坐着一脸不解的司达志和微微轻笑的阮三行,前者欲言又止,后者悠悠自在,司空明看着两者,心中略为一叹,自己的这个儿子还是少了些政治头脑,只要是身处权力场,政治能力是首要的,蛮干的永远成不了上位者,可这些提醒没用,还是要有悟性。
“三行啊,谈谈你对余平秋的看法。”司空明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扔了一根给阮三行。
阮三行赶紧弯腰接过烟,在鼻子上嗅了好几下,一副陶醉的样子,这在司达志看来完全是乡巴佬行径,心中难免又鄙夷了几分。
“书记,以我之见,要站在政治的高度去看待此人。”阮三行狠狠地吸了两口烟,吐出一玫外圆内方的币状烟雾后,认真道:“与我直观的判断,加上之前,嗯,一点点小考验,此人不是凡物。”
“哼,这未免太抬举那白脸小子了吧,依我之见,战力平平,还说什么符道高手,一群普通的犯人就把他整得死死的,要不是他身边有人保护,恐怕这次就死在监狱了。”司达志忍不住插言道。
阮三行不予争辩,笑了笑自顾自的抽起了烟。
司空明开口问道:“哦,三行啊,看来你对此人的评价很高啊,说说看,为什么?”
阮三行看了一脸超级不爽的司达志,沉吟了一下,轻轻道:“他的字。”
“他的字确实是大家手笔,但单凭字怎么说?”司空明掐了烟头,饶有兴趣地盯着阮三行。
“其字磅礴而圆润c遒劲而灵动c奔放而细微,说明此人大气而圆滑,坚毅而灵活,高瞻而细致,是个有智慧的年轻人。”阮三行偷偷看了一眼司达志,其脸色变得极其狰狞,赶紧补充道:“当然,这不是我认为的,是形影门总结的。”
司空明也看出司达志的失态,心中略为不喜,不想再探讨余平秋的事,问道:“那形影门不是太海势力,为什么最近频频出现在太海,难道纯粹是为了他的字?”
阮三行怕引起司达志的反感,知趣的没有再提余平秋,而是开口问道:“那个李康盛怎么办?”
“这个暂时动不了,先把他的两个副手替掉,这事你跟达志商量,务必尽快完成,嗯,去找吴不平,他是行家。”
司空明说的吴不平是太海纪委监察局的局长,圈内人称“鬼见愁”,据说被他盯上的官员没一个是干净的。
“那余平秋那边?”司达志不甘心问道。
“我最后说一次,在换届之前,这人不要去招惹,还要适当保护,你要懂得大局!”说到后面,司空明罕见地把一包烟重重地摔在茶几上。
司达志从小怕他父亲,见他发火,马上低头认错道:“是,那我多派一些人去保护他,免得有人再故伎重演。”
“那倒不必,政治博弈讲究的是杀人于无形,似这种手段是上不了台面的,对方只要不是傻子,不会再出这种劣招,做好你份内的事就行。”
司空明语气略有缓和,站了起来,向阮三行招了下手,向楼上走去。
——
余平秋经过三日的休息,终于说服樊枝花让他下床活动。
对于樊枝花这种衣不解带的精心照料,刚开始余平秋不习惯,到后来慢慢适应了起来,甚至让他的心里有股甜蜜的感觉,这种感觉不同于往日,亲近之中多了一分贴心,让他的心不知不觉中与她走得更近了,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而对于樊枝花而言,只要在余平秋身边,她的脸上从来都充斥着幸福的微笑,连左弓那个冷血的杀神偶尔也被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笑容感染了一点,表情变得不再那么僵硬了。
这几天的静心,让余平秋有了另外的一个收获,就是对周边的灵气感应比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