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叹了一口气说到:“我知道,少帅对这件事比较敏感,但这次你是真误会丫头了,她平时再任性,也不会没有理由的胡闹。”听了时晴的经过,韩文锜双目稍合,右手抚着紧锁的眉头,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嗯”。
杜诗玉的父亲是韩督军的副官,在十七年前的大战中,为救韩督军而牺牲。杜诗玉早年丧母,又失去了父亲。韩督军一直把她当女儿看待,韩家的人也都当她是自家人。韩文锜重情义,自然比较敏感。
时晴屋内,卫平拿了药箱:“脚伸过来,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门外是韩文锜,从门缝里,看到时晴小腿上那深深地口子,让他莫名的心疼。
卫平:“伤口有些深。这杜诗玉下手也够狠的。”
时晴气愤的说:“但凡跟韩文锜沾亲带故的,谁不狠?”
韩文锜看着被他打肿的半边脸,更是说不出的难受。
卫平:“丫头,谁招你说谁成吗?我为了你这晚饭都没吃呢!”
时晴讨好的笑了笑:“口误口误,小卫叔叔人最好了。韩文锜那死老头,在他手上我遭了这么多委屈,我跟他算是两清了,以后要是再缠着他,我就不姓赫连。”
韩文锜听了这话,说不出的失落。什么是两清?就是她以后再也不会黏着他,听他的话,想方设法逗他了。韩文锜回了房间,倒了杯白酒。他自以为护她护得周全,原来伤她最深的,还是他。
卫平帮丫头处理好伤口,起身拿了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来,丫头,小卫叔叔陪你喝一杯。”
时晴酒量不是很好,一瓶红酒过后就昏昏睡去,卫平起身,把她抱到床上,才发现这丫头竟然哭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哭的,脸上的泪痕却是清晰可见。
第二天早上,时晴起得有些迟。当她准备下楼时发现众人已经坐在饭桌前了,而此时,身后传来卫平的声音:“丫头,等等。”卫平走近,将丫头横打抱起,走下楼去,楼下的人闻声看来,韩文锜的目光有了那么一瞬的闪烁。
卫平:“这两日,上下楼梯喊我一声,伤口有些深,别裂开了。”
丫头点点头:“嗯!谢谢小卫叔叔。”
丫头的表现倒是让所有人都惊讶,以她的性格,应该是大闹一场社么的,而如今却跟个没事人似的。也许是真的长大了。
饭桌上,气氛有些尴尬。杜诗玉也一言不发,显然是有些负罪感。
饭后:
卫平:“丫头,你脚伤着,训练也不方便,有段时间没回家了吧?今天回家看看大哥大嫂,顺便看看你姐姐。”
时晴:“小卫叔叔,你陪我回去好不好?”
卫平:“训练场还有四个人呢!你让我不管他们?”
时晴撒娇到:“小卫叔叔,你好人做到底好不好嘛?”
卫平很无奈的带着丫头出了门。
韩文锜从书房出来,到了楼下发现时晴和卫平没在,就问:“小平呢?”
韩文翼:“唉,平哥和丫头两人风流快活去了。你说我这么帅,丫头怎么不跟着我,反而黏着平哥?”所有人都给了他一个白眼。韩文锜眉头紧锁,心中莫名有些不快。
韩文锜:“从今天开始,正式训练,三千新人,诗玉c文翼c小斌你们各带一千,我会从卫队中再抽出三个人帮你们。没问题的话就去吧!”
韩文翼:“哥,那宁哥呢?”
韩文锜愣了一会儿说:“你宁哥帮我办点事。”
韩文翼小声嘀咕到:“哥,你就那么离不开宁哥啊?”话音刚落,韩文翼后脑勺狠狠地挨了一巴掌。
韩文锜冷笑一声说到:“你要是不愿意,我让父亲换人。”
韩文翼:“别别别,韩少帅,乐意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