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腾,终于招架不住了,一个大力扑了过去
酣战之后,艾怜觉得累了,便依偎在他怀里。
秦永透过头顶茂密的树叶子,看着白云蓝天,感叹道: “怜怜,等以后孩子们大了,我带你出去走走,去看看大山大河,见识见识大漠孤烟,还有无边无际的大海,我从小就想出去游历,走遍五湖四海,只可惜一直没机会。唉,如果我不是独子,我可能早就是一名侠客了,或者是一位战功赫赫的将军。”
见艾怜没有回应他,他便给她讲起想象中的大海来,讲得她昏昏欲睡。
其实秦永说的那些,除了大漠孤烟外,她在现实世界旅游时都经历过,而且,这具身体的原主千里寻夫,大山大河的不知见过多少了,她的阅历可比秦永多得多了。
这个可怜的小男人,目前为止还没离开过京城的范围,她不想提自己千里来京的事情去伤他的自尊心,便窝在他怀里,静静地听他说话,直至睡着。
等她重重的呼吸声传出来时,秦永才发现自己是在对牛弹琴,便闭了嘴,又叹了口气,在沙沙作响的林中,不知不觉也跟着睡了。
这一觉睡得很是香甜,醒来后,二人把带的东西吃光了,又在附近转了转。
艾怜对秦永的那匹马很感兴趣,让他教她骑马,他也乐意惯着她,耐心地给她做骑术教练。
艾怜是个运动天赋很强的女人,在他的指点下很快掌握了骑马的要领,虽不熟练,但也能让马小跑起来了。
一下午的时光就这么过去了。
晚上回城后,街头的菊花争相斗艳,放眼过去,满目金黄,简直可以用“满城尽带黄金甲”来形容。
秦永牵着马,领着艾怜兴致勃勃地逛着,最后买了一盆菊花准备带回去送给他娘,作为照看一天孩子的奖励。
待到月上柳梢头时,两人才携手回到家。
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
驸马府里,灯火通明,章太医惶恐地对陈世美说:“驸马,公主此番滑胎,怕是以后也难以安胎了。”
陈世美恼怒地问:“上次公主小产,你们说她是气血虚弱,肾气不固,内热伤胎,治疗须从补虚论治,尤以补肾为重,给公主服了这么长时间的当归芍药散,公主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既没磕着又没碰着,为何还会滑胎?”
赵太医急忙道:“驸马爷息怒,上次给公主请脉时就已发现问题,公主症见呕吐痰水c腰腹偶见疼痛,胎动不安,下面少量流血,苔白薄,舌淡红,脉细滑,当时已有滑胎的迹象,我以实情告知公主,公主命我回去与太医院诸人商议,开个方子试一试尽力保胎,用了这方子也只有三成的把握,公主和宫里的周贵妃都是知情的。”
陈世美平息怒气,焦急地问道:“可有什么办法?不管是什么药材,只要有用,你就去找,不要担心银钱。”
章太医道:“驸马,公主出生之时身体就孱弱多病,乃是胎里带的先天虚亏,后天保养到这种程度已是奇迹,实在是不能要求太多。”
陈世美听了这话,怒意又起,正要训斥,一宫女过来禀到:“驸马爷,公主传下话来,两位太医已是尽心尽力,不必为难,请送他们归家,公主好安心休养。”
陈世美无奈,只得一挥手,放他们走。
二位太医施礼道:“下官告退。”当即回宫复命。
陈世美用手指揉捏着眉间的肉,心烦意乱。
没有孩子,能把他同皇家联系在一起的,就只有公主了,可是她那病弱的身子,将来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他又如何去同圣上保持亲密的关系?
他整了整衣襟,进了内室,穿过层层珠帘和帐幔,来到公主床前探望,体贴地问道:“公主,你现在觉得怎样?可还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