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泽修介,真是意外的没想到,会是喜欢这种技术性极强的竞技。
不过真是贵族运动呢。
俱乐部里面没什么人,或许是这个地方玩斯诺克的人不多,也有可能是跟它的位置本就处在狭隘偏僻的小角落里也有些许关系。
而现在一行人走进来,瞬间充斥了这个空间,使它不再显得先前那样死气沉沉。吧台处睡着一个长着胡子的老男人。
雾一上前,敲了敲吧台桌子。对方却只是换个姿势继续睡,并没有醒来。雾一继续敲了几下,道:“你好。”
老男人这才不耐烦地抬起头来,看着他们,道:“干嘛?收费标准不是都贴在那里了。”男人指着外面的玻璃门。
“我们是来拜访维切尔的。”雾一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老男人打断,“楼上左拐最后一间房。”
雾一道:“你们先在这里,我和森山上去。”说完,便和森山上了二楼。留下的几人面面相觑,而后都走向了球杆处。
加上夏夜,一共八人,大概是可以刚好组队,没有落下的人。长泽修介也拿起了一根球杆,泛着黑金色的球杆被握在那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极其漂亮。
夏夜一瞬不眨地盯着,没有见过比他还适合拿杆的人,记忆中也只有小时候看过哥哥拿这样的球杆,但那是很遥远时候的东西了。
其余六人都各自站到了桌台前,长泽修介拿着杆子,侧头对夏夜说:“会打吗?”
夏夜望了望那六人所在的三张桌子,收回视线,看向长泽修介,“小时候打过。”记忆里是和哥哥打过的。但那是很久以前了。而且也只打过那么几次。觉得无聊,便放弃了的。
但总体上来说,也就是那么回事的东西。瞄准球,打进洞里。长泽修介拿过一根杆子递给夏夜,然后慢条斯理地从包里掏出一双白手套。
他拿过放在一边的球杆,夏夜此时正站在他的对面,也就是桌子的另一边,看着那条黑金杆子握在他手里,白与黑两种极致,在这略显昏暗的俱乐部显得惊人的美。
他拿过巧粉涂抹杆头,下巴微微抬起,示意夏夜先请。夏夜看了看旁边桌的人,然后学着对方的姿势,腰部微微向下压,握杆的手势也向别人那般,先不说打得如何,姿势倒是学了个标准。
瞄准母球,杆子一推,一击完毕,很遗憾,并没有球进洞。夏夜的技术烂到发指。长泽修介也不介意,只是多多少少有些欺负人了。
如果是面对这般技术的夏夜。这时站在隔壁的人也笑了起来,道:“修介这真是个新手。”
新的不能再新的。长泽修介赞同地想着。他摆好姿势,杆子对准白球,夏夜能看出他出杆的瞬间速度极快,收尾也极为轻飘飘。
再看现在还留在桌上的球,就算是不太精通斯诺克的夏夜,都知道他这一球打得极为漂亮和专业。
“这次集训的内容就是它吗?”夏夜在一边看着,长泽修介正在继续了新的一击,他打球的时候专注又迷人。
长泽修介点点头。
“大家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夏夜说。
长泽修介又点头,担下了她的赞美。
“他们都很出色。”他说。
荣兰高中的斯诺克部在全国都是排的上名,尤其近几年吸收了不少新鲜血液,在一年一度最盛大的金杆杯中个人赛成绩先不提,团体赛也都是能打进前八强的。
更别提今年还加入了天才神手长泽修介。荣兰的野心可见一斑,这是不管在个人赛还是团体赛都是完全要夺冠的样子啊!
与此同时,又有人走进了俱乐部。夏夜抬头一看,头发染得乱七八糟花花绿绿,似乎是一群不良少年。他们走了进来,但脸上的神情不像是要安安稳稳的打球的样子。反而倒像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