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温和的五妹c七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突然又好像明白了,不想跟她们争下去,转身欲走。
“你算个什么东西,本公主让你走了吗?”五公主质问到,伸手就是一巴掌,齐霖月的脸上一个鲜红的巴掌印立刻显现出来。
“奴婢要去伺候银巧公主了,各位公主要是没别的事,奴婢就先告退了,让银巧公主等时间长了,公主要是怪罪下来,奴婢担当不起。”齐霖月恭敬的答到,玩心计她不是不会,在宫里这么多年了,见得可多,而是以前没必要,父王母后宠着,根本不用担心这些事。
五公主c七公主想想齐霖巧,她现在可是以前银月的位置,惹恼了她可不是什么好事,“哼,今天就先饶了你。”遂拂袖而去。
见她们离去,齐霖月用手摸了摸微肿的脸颊,突然觉得世态炎凉就是如此的悲哀。
到了琅华宫,看到如此熟悉的场景,齐霖月的眼眶微微湿润了,就在几天前她还住在这啊,这几天真得像梦一样。
给齐霖巧请过安后,她才看到从小服侍她长大的春桃也在琅华宫,不禁有一些安慰,春桃这么多年跟她像亲姐妹一样,她被贬就怕春桃也跟着遭殃,看到春桃,不禁舒了一口气。春桃也看到了她,眼眶红红的,有些激动。
第一天很轻松,齐霖巧可能在民间多年,自己也吃了不少的苦,推己及人的缘故,待人比较亲和,第一天的奴婢生活就这样过去了。齐霖月怎么也不曾想到,厄运来得这么快。
夜色低沉,春桃四下望了望,看看没有人,便拿着药瓶蹑手蹑脚地出了琅华宫,小跑来到符月住的小屋。
齐霖月正在洗衣服,就听见咚咚地敲门声传来,心下猛然一惊,莫不是掌吏又来催她干活的,这衣服都还没有洗完呢。缓慢的地走到门边,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见是春桃,紧张地的小脸终于又疲惫地笑了。
“春桃,进来吧。”
春桃往里望了望,“你在洗衣服啊,你以前可没做过这种粗活,还是我来帮你洗吧。”说着便往里走,“这是伤药,以前我受伤,公主你给的,想不到今天要用在你自己身上了。”春桃走近齐霖,将伤药轻轻地服在她脸上。
处理好了齐霖月脸上的伤,春桃坐在了板凳上搓着衣服。“以后你晚上就别洗衣服了,等着我来洗吧。”
“这怎么行,你自己的活就已经很多了,再帮我,你怎么吃得消啊。”
“没事,我本来就应该做这些的,以前是你心疼我,不让我做,现在,就当我是偷了几年懒,再补回来罢了。”春桃不在意地说道。
“春桃。”齐霖月哽咽,欲言又止。千年万难地时候,在自己身边的只有春桃。齐霖月暗暗下决心:有朝一日她有机会,就一定会报答这个与她相依为命的姐妹。可她并不知道,已经没有机会了。
“时间不早了,衣服洗完了,明天还要起早,我就先走了,你早点睡吧。”春桃起身离开,悄悄地回到琅华宫,可她不知道,黑夜之中还有一双眼睛冷冷地注视着一切。
第二日,齐霖月早早地起了身,来了琅华宫,却不见春桃的身影,“难道春桃病了?不会啊,昨天晚上还好好的,可能是公主派她出去了吧。”齐霖月心中想着,可是隐隐地不安起来。
又过了几个时辰,还没见春桃回来,齐霖月心中的不安之感越发地扩大,弥漫了整个心底,犹豫了又犹豫,最终下定了决心,上前一步:“公主,春桃,春桃她还没有回来,她去哪了?”齐霖月鼓起勇气,问道。
“春桃被五公主叫过去了,说是有事,应该快回来了吧。”银巧随意地说。
“公主,五公主派人来说春桃以下犯上,被杖责五十,已经行刑完毕,送回来了。”侍女禀报到,并拿眼角斜了符月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