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要说高坐朝堂的王室自己也见了不少了,他们也从来没有让他感觉到这种压迫之感。
思想缓缓收回,望着眼前的人,一种熟悉的气质萦绕在左右,明明那么不同的两个人,却又好像夜空中两颗交相辉映地明星。摇摇头,觉得不可思议,苏秦笑笑,继续他下山的路。
却不料,那清泠蔽天地声音不紧不慢地传来,“先生这一路可要小心了。”
苏秦不明所以,准备再问清楚,抬起头,之间清影踏波而去。
季羽不知是不是自嘲,“果然不是单纯地出现在雍城啊。”有些烦躁,心想是不是该去阻止什么事的发生了。
走了很久也没看到有什么吃的,苏秦有点沮丧,这时,“苏先生,晋国世子派我们来接先生,请先生跟我们走吧。”
“我还没决定要去赵国,要去时候到了自然会去,不用人来请。”苏秦有点生气,本来就没找到吃的,像这样一闹,更耽误了不少时间。
“先生可想清楚了,不跟我们走,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世子有命,不去则杀。”说罢,两剑客长剑已出。
“慢着,苏兄,我也来凑凑热闹。”纸扇飞出,回环往复,三招之内胜负已出。言亦的扇子已经抵上了剑客的颈部,再近一步,就可血溅三尺。“热闹看完了,苏兄,我们走吧。”说罢,领着苏瞻就要离去。说时迟,那时快,剑客再次持剑刺向苏秦,“苏兄小心”,话没落言亦一手伸向苏秦,一手挥动纸扇。苏秦被扯过来的时候,一剑客突然转变方向,剑端堪堪从言亦左臂划过,带出一条血迹。剑客还在高兴之时,只见从言亦纸扇中飞出两个暗器,顷刻间,两剑客应声倒地。
“多谢亦兄舍身相救,在下感激不尽,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我一定全力相助。”
“苏兄严重了,小事一桩,不足挂齿,快走吧,天黑之前还能找到客栈。”
心思迥异的两个人,默不作声地走着,苏秦本有疑惑,却也生生压下了。
傍晚,缥缈客栈。
天字房内,言亦手持书卷,静静地看着。
“言亦,我可进来了。”说着,季羽推门而入,后面还跟着苏秦。
“亦兄,失礼了,这位姑娘非要闯进来,我拦不住。”苏秦十分抱歉地看着言亦。
“这女人在哪都这样,我早已经习惯了,没事了,苏兄,先回房吧。”苏秦闻言,看了看言亦,又看了看季羽,两个人都算平和,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然后转身而出。
“几天不见,过的可好?”仍然是脸上那若有若无地笑意,言亦嘴边依然是那清俊雅贵的笑意。
“放心,要是一辈子不见,我肯定会过得很好,肯定不会比你这个口蜜腹剑,心狠手辣的伪君子早死。言亦,每次都能见到你的卑劣手段。可惜了,苏秦这一代名士也被你骗得团团转。”
“哦,你又看出来什么了吗?不愧是季羽,我的心思只有你最清楚,世人的愚钝不正是需要我们给他们提供太平盛世。再说了,我这可是为天下苍生请苏秦下山,只是论政,别的可一概未谈。”言亦淡淡地看着眼前的人。
“是啊,你可真是什么都没说。当今天下,皇室衰微,赵国意欲‘挟天子以令诸侯’,世人不齿。轩辕和晋两国国力日强,燕楚两国尚文不尚武,卫齐秦三国尚商不尚武。苏秦下山,只会去轩辕和晋两国。当年你在晋国的《定国策论》震惊晋国朝堂,故而,晋国世子上官锦引你为知己,欲收你于麾下,哪知你以闲云野鹤之身拒绝,承诺以后若是遇到治国之才必请其前往晋国,一时间,你的淡泊明志,重情重义传遍七国,这些年来也确实有些所谓的‘贤士’前往晋国,你也因此备受尊从。”
凤汐清了清嗓子,继续道,“但是,你引去的恐怕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