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不安,脸上却故作轻松。
冷依风靠在椅子上,左手随便打了一个响指,扬了扬下巴。
“嗯,是有这件事,你怎么知道的。”
妹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继续追问。
“大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在做什么,”冷依风耸了耸肩,摊了摊手,一副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当然是在投资了,不然还是做公益吗。”
“大哥,这并非简单的对赌行为,而是香港与国际炒家的战争,你这样做无疑是给敌人输送弹药。”
妹妹的话让冷依风很不高兴,他不喜欢被人说教,父亲开口尚且不服,何况是刚踏出校园的妹妹。
“那又怎样,国人总是喜欢以爱国者自居,毕竟,只是动动嘴而已,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
“我不是说这个,大哥,我是说”
妹妹话未说完,便又被冷依风抬高嗓音打断了。
“这个时候,打了鸡血一样高呼我们永远与香港在一起,这种毫无成本的所谓爱国主义一文不值。”
“大哥,我不是说让你”
冷雨裳又一次被无视了,大哥反驳的分贝继续升高。
“如果让他们将自己的身家拿来救市,那些口口声声支持香港的人又有几个愿意出钱呢。”
这一次冷雨裳沉默了一会儿,见大哥没算可以停一停了,才开口道。
“哥,你说的这些我也认同,不过我想说你拿整个荧科去赌实在太冒险了,你有没有考虑过赌输了后果会怎样。”
“我不会输。”
冷依风仍然自信满满,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身望向落地窗外的风景。
“这个时候比的就是眼光和胆识,我不认为香港有能力击退华尔街的炒家,与其让市场的钱全被鬼佬卷走,不如分一杯羹给自己的同袍。”
“大哥,说到底你就是没考虑过赌输了会怎么样,难道你就”
“大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不要管了,裳儿,爸让你来的吗”冷依风终于还是问出了心里话,以脱口而出的感觉。
冷雨裳摇摇头,答道:“不是。”
冷依风继续追问:“那爸爸知道了吗?”
妹妹又是摇摇头,一脸人畜无害地样子。
“不知道,我没有跟爸爸说过。”
“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妹妹也抬高了声音,她是真的着急了。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大哥,这个时候你应该想想该怎么办。”
既然妹妹不肯告知消息来源,冷依风也懒得跟她就此争论,拿起桌子上的电话听筒,接通秘书的号码。
“小文,准备车,我要出去。”
撂下听筒,一边往外走一边说。
“大哥有事要出去,裳儿,你自己慢慢儿玩儿吧。”
握住门把手,房门打开了一半又停下,回头嘱咐道。
“记住,不要跟爸爸打小报告。”
“知道啦。”妹妹坐在原地,又急又气,很不情愿地应了一声。
我们站在上帝视角,可以清楚的知道香港会击退国际炒家。
风暴中的经历者却难以安心。
无论是富豪大佬,c症界精英,还是普通小市民,阴霾笼罩之下谁又可以平静如常呢。
东南亚的例子就在眼前。
市场崩塌c经济衰退,失业率陡增,多少人失去了赖以为生之计。
十二点将近,外出回来的苏半夏停好车叫其他三位下来吃饭。
不料,人家口径一致的说阳光太毒,不想下去,还让她带便当回来。
半夏同学小有不爽,却还是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