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茹夕趾高气扬朝着蓉园的方向走近,倒是一旁的端锦阙却显得异常的平静,脚步十分缓慢,眼睛似有意无意瞟见她的神色,满脸的焦急之色,心底里又升起了轻蔑的笑意,简直是个愚蠢的女人,就这样的女人,不配和他共享这江山。
四周的树叶沙沙作响,忽而狂风大作,紧接着雷声夹杂着瓢泼的大雨,紧跟而来,端锦阙加快步伐,与身后的严茹夕渐渐拉开距离,冷哼一声,也不回头观望,笔直的朝着蓉园的方向走去,随行的一众太监宫女,都只能望着他的身影渐渐消失于视线之中。
“该死的!”重重的一跺脚,眼尖的注意到皇上所离开的方向,正是去蓉园的地方,想来皇上定是先行前去,这样想来,心里多少也舒服了一些。
然而当严茹夕赶来之际,眼前的一幕足以让她瞠目结舌,只见皇上与那个女人私藏的男子一同坐于大堂中品茶,一派悠闲的景象,她所期待的好戏,并未有上演,一时之间竟呆楞在一旁,周身已湿透,虽然随行的宫女,及时送来了遮挡的油纸伞,可仍旧避免不了被雨水和溅起的泥土所弄脏,哪里还有一名妃子该有的形象,而她就这么直直立在园中。
“夕妃,你还欲丢朕的颜面到何时!”一声呵斥声,不大不小刚好入了严茹夕耳中,此时这才反应过来,吓得慌忙行至大厅中,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瑟瑟发抖的身躯,着实有些可怜。
“皇上饶命,妾身知错!”
“来人!将夕妃重责二十大板!”
“皇上!有些话小王不得不说!”拓霖炀缓缓起身,及时制止了此等行为,居高临下望着跪地的女子,视线突的收回。
“霖王有话不妨直说!”
一声霖王让严茹夕大惊失色,然来这名男子居然是拓虞的霖王,早就听闻霖王此人放荡不羁,曾有一义妹,被皇上封为蓉妃,可听说蓉妃早已失踪,那么他又为何会出现在此,莫非
“小王瞧着这夕妃娘娘神似义妹,可否请皇上放她一条生路!”
此话一出,于一旁默默不做声的慕蓉繁都为之一震,他有此一说,定是为了不让有心之人起疑,她就是那消失已久的蓉妃娘娘。
“朕就看在霖王的面子上,姑且就让她闭门思过!”
“多谢皇上,臣妾告退!”
起身的同时,严茹夕目光不由自主的朝着拓霖炀的方向望去,但仅此一眼,便慌忙离去了。
此事一出,对于这蓉园内的女人,任凭谁都不敢轻易得罪,可慕蓉繁亦是没有闲着,只是没有闲人打扰,她做起事来,倒比较方便。
烟绯楼
热闹如往常一般,花葬魂伫立于楼上,眸光却飘向它处,眉头忽然紧蹙,心头好似一阵烦乱,从未有过的压迫感在侵袭着他,心里暗道一声不好,脚步朝着楼外奔去,这几日太过宁静,他居然大意了。
不消片刻功夫,他便来到端锦城外那座破旧的茅屋外,屋外便嗅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可屋内却不见半个人影,心下一阵懊恼,当初以为静德师太的行踪已然暴露,那些有些之人便不会再来此搜寻,没想到,还是他太大意了,眼睛微眯,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既然敢做,那么便让他知道“葬魂公子”的恐怖之处。
------题外话------
慕蓉繁:作者君,我何时才能开虐?
作者:你想虐谁?
慕蓉繁:你说呢?哈哈!(一声大笑过后,眼神瞄向不远处默不作声的端锦阙)
端锦阙:不是。吧!(语气开始结巴)
慕蓉繁:作者君,你知道的!
作者:明白,明白!(一脸同情的看着某无辜的男银)
端锦阙:九皇弟,快来救驾!
端锦綿:(哭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