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看着躺在床上上挑着眼勾着他的女人片刻, 喉结滚动。
“我是谁?”
他哑着声音, 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事实上他现在还有点恍惚, 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发生成这个样子。
身下的女人这时却什么也没说, 只是浅浅的笑了起来,脸上的红晕晕染开来, 手指划在他的胸前, 打着转儿。
江野低喘, 呼吸急促, 迟疑, 明显在白婴的诱惑下把持住了定力。
他闭了闭眼睛, 一只手扯起一旁的被子正准备盖在女人的身上。
白婴这时候没多想,身体有点难耐, 她不耐烦地一个翻身,把江野压在了身上,然后直接坐了下来, 让盖了一半的被子从肩上滑了下来。
措不及防, 白婴脚趾突然蜷缩起来,死命地推着男人。
她眉头紧蹙,脸皱成了一团,叫嚷着, “疼, 疼, 你出去, 你出去!”
原身竟还是个处。
她看着身下的男人瞳孔顿时睁大, 有什么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然后准备移动自己的身子,结果一动都是疼的。
她倒抽一口凉气,不敢再动,欲哭无泪。
江野震惊地看着身上的女人,呆呆地躺在床上,被强上的他感觉到了一道屏障,本来就不敢动的他此时更加一动都不敢动,英俊的脸庞上逐渐布满细密的汗珠,他稍微一动,白婴就喊着疼疼疼。
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江野神智也失了,渐入佳境。
一晚上过去,床上乱的不堪,被子凌乱地一半落在地上,床上的一滩血迹很刺目。
白婴躺在床上,胸前还横着一个胳膊,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眼神呆滞地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发了一会儿呆,她偏过头看了看旁边睡的还十分安稳的男人,捋着脑海中的记忆,最后不得不承认,她昨天把丈夫的小舅舅给强了。
强了,她在心中把这个词来来回回的念了好几遍。
都还难以接受。
过了一会儿,白婴回过神,又瞥了眼旁边睡得还很熟的男人,对方眼睛紧闭着,脸对着她,碎发遮住了前额,英俊的脸上可以看见细小的绒毛。
她松了一口气。
慢慢地开始把自己从对方沉重的胳膊下移出来。
站在地面上,感觉都是浮着的,双腿软的像面条,使不出力气,而且头晕目眩,有点想吐。
身上没有一处不是疼的,她摸了摸,龇了龇牙,看着床上睡得安逸的男人,伸了伸脚就想踹对方一脚。
简直就是个牲口。
昨晚跟个没见过女人的处男一样,她现在身上都是青紫色的痕迹,脖子手腕脚踝上还有牙齿印子。
不过,说到底是她理亏。
白婴裹着被子偷偷摸摸的拎着床下散乱的衣物进了洗手间,她不敢闹出很大的动静,随便擦拭了一下身体,套上褶皱的裙子就走了出去。
蹑手蹑脚得走到床边,她把男人的西装扯出一角,翻了翻口袋,找出钱包,抽出两张红色的毛爷爷,最后她回头又看了眼床上的男人,才离开了这个房间。
昨天因为原身醉了酒,她来的又不巧,发生了这么一件糊涂事,白婴不敢再回想。
遮遮掩掩地出了酒店,她整理好仪容,在路边拦了辆的士。
白婴和丈夫季泽结了婚和婆婆公公一起住在季宅,并没有单独搬出来单过。
不过那座宅子里面,平常基本上只能看见婆媳两个人。
家里的两个男人,老的是红颜知己一大堆,不落家,小的嘛,白婴点了点下巴。
想起原身在酒吧买醉的原因,不由啧了啧,真的是老鼠的儿子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