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在上,舒适安逸,听的都是些奉承话,嫌少受人这般不留情面的讽刺。
半晌后,对方轻笑起来,低沉地让人觉得胸口发痒。
“那么昨天晚上是谁一直在缠着我,不让我走?”
说完他还意味深长的在白婴胸前得曲线和颈侧瞥了几眼,实在是孟浪。
“我倒是觉得是白小姐不舍的我。”
白婴这下气的脸都红了,看着对方的神色像要杀人,随手抄起桌面上的瓷盘就向对方砸了过去。
汤湣测了侧头,避过了,脸上笑意不减,“打是亲骂是爱,看样子婴儿对我可真是爱极了。”
呵呵。
白婴脸上冷笑几声,心里给对方的厚脸皮竖起了大拇指。
然后桌上的瓷盘子全都遭了殃。
汤湣这次没躲过,身上一身高定西装被流状海鲜粥泼了个准,头发尖上都还坠着几粒米饭粒,湿哒哒地,向下流,一派狼狈。
餐厅的气氛变得凝滞。
汤湣额前的发尖都凝在了一起,湿漉漉的。
男人看着女孩儿几秒后,神色沉沉,轻笑一声,大步走了过来,猛的把站在原地的白婴给扛了起来。
看来小猫的爪太锋利了也不好。
“汤湣,你干什么,你放我下来。”
男人不理,扛着人就向楼上走去,长腿迈了几步就到了楼梯口,有力的手臂把白婴禁锢在肩上,让她不能动弹。
“我操/你x”
白婴后腿在空中乱蹬,无法着力,整个人前端朝下,白皙的脸上涨红了,有点充血,也许是气的。
“汤湣,你个老男人,死瘪三,强奸犯,神经病”
男人像是没有听见少女口中不停冒出来的污秽词语,还拍了拍她的臀部,声音温柔,“女孩儿还是淑女点好。”
白婴咬着对方的胸口表示,“我操/你大爷的。”
她的手使劲地掐着男人的腹部,完全没有省力的想法。
从外面走进来的李秘书看见了这一幕,脚步顿住,推了推镜框,神色自若,然后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低头开始狂刷手机。
今天又要两三个小时候才能出门了吧。
汤湣走在楼梯上皱着眉头,身上脖子出留下了好几个牙齿印。
他说,“我大爷你可能操不到了,换我也行。”
话语间含着笑意。
简直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变态。
白婴被哽了一句,咬对方的脖颈处更加用力,像一只发了狠的小猫。
汤湣却是闷哼几声,对方的湿润柔软的舌头划过自己的皮肤的异样感让他身体一僵。
如果此时白婴知道对方的心理和身体,肯定要给他竖一个大拇指。
果然是bt,神经病,禽/兽,这样都能有感觉。
房门一打开,汤湣没把她扔下,直接带到了卫生间。
白婴误会了对方的意思,动作更加凶猛的反抗起来,她手挥了过去。
“汤湣,小心我告你。”
男人神色一阴。
她被放了下来,坐在洗漱台上,手被一只大掌禁锢在身后,双腿被对方有力的长腿抵住,全身顿时动弹不得。
“告我什么?□□?”
汤湣的气息扑在她的耳畔,热乎乎的,微有点湿意,她不适地偏头。
他冷笑一声,“昨晚可不是我先主动的,药也不是我下的,你怎么告?”
“再说你舍得吗?”说完在她的气的泛红的脸颊上轻啄了一下。
白婴感受到异样,脸再次涨红,凶神恶煞地盯着男人。
“呵,你说我舍不舍得。”
如果现在有把刀,估计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