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赐抚字开头品级,在军武一途也是顶峰人物了。
抚远将军,工部尚书都与叶府相交莫逆,家里的子女自然也是来往频繁。
刘秀道:“不是本王心狠,要杀读书人,父皇几次采纳本王谏议,事情却是愈演愈烈,若是再不下一剂猛药,父皇哪里如何交代。”
“读了几本书真以为是古之圣贤了,杀了好,不杀咱大秦天下迟早毁在这些酸腐文人手里。”马玉红愤愤不已。
叶丛云封侯,何止天下读书人议论,朝中权贵也颇有微词,只是不像是那些个不知死活的酸腐文人罢了。
“不管怎么说,小妹还是要感激兄长的,不日备下礼品,登门拜访。”叶丛云端起酒敬了刘秀一杯,有旁人在她说话也不好太直白,有些秘密只有二心知。
“你们的府邸一街之隔,谈得上这个。”马红玉取笑,随即看相钱程问:“小程子,问问你爹青云街还有没地方了,我也早想住在外面了。”
大秦伦理纲常一套的酸腐规矩极少,王孙将相家的小姐到了年纪,也是可开牙建府的。
“小程子?听着怎么跟太监似的。”刘秀腹诽。
钱程不是在意,从小这么叫惯了也听不什么了,笑道:“红玉姐要自然是有,也好咱离着近了,以后走动亲近才是。”
钱程这话是说与刘秀听得,其中不乏巴结讨好的意思,可没人觉得不妥,现在要讨好周王的何止他一人。
刘秀道:“如此甚好,京城太无趣,有空倒是可相约去南方游玩。”
马红玉道:“出去散散心也好,京城近来净出怪事了,前几日巡防营的于将军莫名其妙的自杀了。”
刘秀闻言,一下子想到刘洪刺杀刘京,阳谷地域广阔,刘洪怎么这么精准的知道刘京的驻地,只有沿途沿途岗哨,巡骑才能知道这些消息。
“谁说不是,现在是天下安定,暗中却有洪流,藩王割据,江湖豪强权越数州,地方官府都难以管制,南方上古流传至今的世家,更是轻视我等权贵出身的子弟。”
马红玉道:“世家子弟一向不把皇权放在眼里,只是他们不生事,咱们也不能平白杀人,话说宫里不是有位宛州赵家出来娘娘。”
钱程道“不过是庶出,世家从不把庶出子弟当做一家人,不然晨妃娘娘的亲弟赵沐,也不必大老远的跑到洛阳城定居,前阵子疯了,听说现在好多,只是不怎么出门了。”
“赵沐好了?”
刘秀,叶丛云相互看了眼,赵沐是怎么疯的他们再清楚不过,既然有好转迹象,说明背后施法的高人收手了。
叶丛云瞧瞧四周,招招手,示意大家伙靠近,压低嗓音道:“听说陛下要赐婚六公主给赵家长公子。”
“有这事儿?”
马红玉和钱程都吃了一惊,秦皇三子一女,六公主刘玉平日宝贝的紧,公主未来的夫家定然权位极重的角色。
“信儿倒是真的,不过父皇还没定下,朝中阁老重臣也谏议不一,世家子弟素来不屑与朝廷为舞,不是一时半会能敲定的。”刘秀如今入宫听政是家常便饭,此时也皇族家事,是参与过决策的,只是商量来商量去大家伙议见难以一致。
马红玉道:“怎地,赵家还敢拒婚不成,如此便是第二个道教。”
马红玉说的不假,朝廷正是有此担心,一旦被拒婚即是绞杀赵家,朝廷颜面同样受损,这事不宜急办。
“哼,放肆,借他们一个胆子。”钱程也是拍案而起。
何止是两个不参政的权贵子弟,明德殿议事时,一向不和的刘京,刘洪意见出奇的一致,刘京差点没请旨提兵南下,灭了赵家。
事实上这件事只是商议,但大秦的尊严,皇家威仪不容任何人玷污,就算是假设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