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霍金斯曾经对秦娜说过,智械和人类最大的区别就是它们没有感情,它们总是以纯理性的方式去思考问题。因此,这种特性就让智械的行为变得更加同质化,容易被预测。
假使有一天,当遇到强大的敌人时,敌人也许会利用这种特性使智械犯下系统性和全局性的错误。从而使得整个种族因为同一个错误而灭亡。
对于这种观点,秦娜是不认同的。她认为智械和人类一样,会因为外部环境和过往经历的不同,而改变自己的行为准则。智械也是有个性的,主宰和席德就是两个最好的例子。
不过,也不排除她判断错误的可能。所以,对于部下主动降低判断能力来增加个性的选择,秦娜予以了支持。
现在,她和茜卓娜拉两人在北美的工作可以说已经结束。在这次行动中,她们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攫取动力源或天网公司财产的目标已经不太可能实现。
她们不可能在fbi严密监控的情况下,将现金c存款或金子转移和变卖。
这次行动唯一的收获,就是那个巨型生化狼的尸体。
那么,为什么秦娜这么在意这具尸体呢?事情还要从几天前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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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秦娜的西刚之力雇佣兵团在中东地区活跃以来,瓦尔特霍夫曼获得了大量人脑实验素材。
他在巴比伦国的某个城市郊区兴建了一座研究所,重启了关于将计算机数据输入人脑的实验研究。
对于秦娜要求他设法收集科学家一事,瓦尔特积极策划并出力。因为秦娜需要物理学家,而他需要生物学家,他们是各取所需。
几个月来,他在欧洲科学界频繁活动,高薪利诱,最后挖了几十名科学家加入团队。
最近一段时间,瓦尔特在他的研究中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被他们俘获的蠕虫寄生体仍然会受到远程控制。
尽管实验团队让这些人全都住在隔绝了一切外部信号的房间里,但他们偶尔还是会暴走c自杀或直接死亡。
难道寄生蠕虫是自带量子通讯能力的吗?以主宰的科技,显然没法做到这点。对于这种情况,实验团队百思不得其解。
考虑到这个特性也许和麦达斯控制野兽兵的方法有关,因为野兽兵团也不会被常规的屏蔽信号干扰。所以,秦娜才会想到要带回一个野兽兵的兵长,说不定能从它身上发现什么线索。
如果能够解析出敌人控制野兽兵或蠕虫的方法,那么她们也许可以全面瘫痪敌人的指挥,甚至于将其变成自己的技术。
一天后,尸体被带到了瓦尔特的实验室,科学家们立即开始解刨分析起来。
没过几天,一个名叫索霖马可夫的生物学家就有了进展。索霖出生于罗马尼亚,今年40多岁。他相貌英俊刚毅c正值壮年,但一头长发却已经全部斑白,和瓦尔特一样都有未老先衰的特征。
“我在这头巨狼的体内发现了一些特殊的腺体。”索霖对秦娜和瓦尔特说道。“以目前的技术,我们无法发现这些腺体有任何作用。”
“您有什么猜测?”在场的人里没人的生物学知识超过索霖,所以秦娜直接向他问道。
“我认为这些腺体是用来分泌信息素的。也许这些野兽是通过信息素来互相沟通,就像昆虫那样。”
“但是我们用过所有的侦测手段,并没有发现任何信息素啊?”瓦尔特说道。“而且,那些被寄生者都在隔绝外界空气的房间里。信息素要怎么传递进去呢?”
这时候,旁边有个研究员猜测道:“会不会是利用超空间或者高维空间之类的原理呢?我曾经看过一个科幻片,讲的是一种形如水熊的太空生物,利用超空间菌丝网络在宇宙中跃迁。”
不得不说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