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怎么去抓鸡?”
“你把孩子给我不就可以了吗?”骆峰说着从他背上将小玉狐抱了过来,又道:“你放心我等你偷了鸡我们一起跑,大不了你我再一起被抓住,哥哥我决不会一个人逃的。”
驼岭白了他一眼,心中道:“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我怎么摊上这么个哥哥?”轻轻走到栅栏边一跃跳了进去,缩手缩脚走到了四只鸡前。看了看左边的两只比较好一点,无论样子还是皮毛都比右边那两只光滑美丽,尤其是这两只鸡的大腿和胸脯,修长饱满,光滑软弹,饿得发慌的他一看就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看了看发火光的石洞确定没人走出来,一咬牙忽地伸手掐住了那两只鸡的大腿转身跃过栅栏大跑而逃。
“喔喔喔!”这两只鸡像被人掐着脖子一样大叫,不一会儿大腿间流出了黄黄的液体,想是它们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遇过这等粗暴地对待,连屎尿都流了出来。
驼岭一只手提一只,头也不回地拼命跑,骆峰背着小玉狐早就跑在了前面。二人又跑了两顿饭的功夫,看了一眼身后没有人追来停下来脚步,喘着粗气坐在了地上。
“大吉大利,今晚我们终于可以吃到鸡了。”
驼岭拧断了两只鸡的脖子弄死了它们,一张笑脸忽然失去了,勒了一下裤腰带道:“哥哥这里连火和平底锅都没有,我们怎么煮的吃鸡?”
“没火就没火,总比生吃得好。”
二人将两只鸡的皮毛扯了去,两只鸡露出了结实而又光滑洁白的大腿。他二人十二年之多没见过肉了,见到这样肥美的大腿口水不禁流了。闻了闻舔了一下这大腿,再也忍不住张大嘴一口咬了下去。只觉腥味十足,又带着一股淡淡的咸味。虽说不如熟了的好吃,但也别有一番美味。
骆峰一边吃一边瞧了瞧躺在身后的小玉狐,小玉狐脸如白纸,像死尸一般躺着一动不动。他停下来嘴,眉头一皱道:“这小子该不会已经死了吧。”伸手在他鼻子上探了探,又道:“还有气,不过我们要快想办法给他屁股上止血,不然你我真就白白背了他这一路了。”
驼岭吧唧着嘴里的肉道:“我看他不就是失血过多了,我们给他补点儿血不就好了吗?”说着把拧断了的鸡脖子放在他的嘴上,鸡血在一滴滴往他嘴里流着,他嘴巴动着在喝这鸡血,脸色竟渐渐好转。
这本是驼岭一个试一试的玩闹之举,可没想到对小狐竟然起了大作用。骆峰见状一喜,把手中的鸡也放在小玉狐嘴上让他喝血。
小玉狐不到一会儿喝光了两只鸡残余的血,面色变得红润,伸舌舔了舔嘴巴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骆驼二人满嘴是血,正笑嘻嘻的看着他。觉得这二人正要吃了他,全身发抖身子直往后缩着,这时竟连疼也忘了。
“小兔崽子,你可醒了!”骆峰一把抓到他的手道。
“这是哪里?你们抓我干什么?”小玉狐看了看四周,脸色又变得惨白如纸问道。
“一定把我们关起来折磨了十二年之多,我们要拿你去做要挟杀了你爹。”
“放开我,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拿去要挟我爹的!”小玉狐大声叫着,一急张大口咬住了骆峰的手。
“啊!小兔崽子你属狗的!”骆峰手一痛,甩开了他的嘴,啪地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了他脸上。他一听到“你属狗的”这句话又想起了小冰艳,害怕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了,现在本就很虚弱的他心中一伤痛,又挨了这一巴掌登时又昏了去。
“啊——呜”
不知从哪里忽然隐隐约约飘来了一个凄厉而鬼魅般的声音。
“哥哥,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好像有女鬼在叫。”驼岭止住了嘴四下看了看。
“哪有什么鬼怕什么,别自己吓唬自己。”骆峰嘴上说不怕,其实他好像也听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