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被两人怀疑,江秀杰突然变得愤怒!
他脸上的青筋勃然涌现,有些尖瘦的脸颊因为愤怒而颤抖了起来,眼中彷彿燃烧起了怒火。
“丁淳刚!你也怀疑起我?”
丁淳刚不退不避,直直对上那双彷彿燃烧似的眼神,说了句。
“两天前的事可以是偶然,今天这事,除非你拿出证据,否则无法洗脱嫌疑!”
周围的人群再按捺不住,哗然地讨论起来,之前江秀杰被陈金生怀疑时,他们只当是这两位本就不对付族长间的争吵与诬赖!
而镇长也怀疑起了这位向来给人印象不好的江姓族长,而且看起来,似乎还很确定一样?
“如此明显的哉脏,你们难道看不出来?”江秀杰顾不得周围人的反应,怒声对丁淳刚心道。
“正因为明显,才必须要你用证据去澄清,否则,县衙若查下来,恐怕不会给你留解释的机会!”丁淳刚看着他,平静地说道。
“你怀疑丁峰时,那更明显的栽赃,不是也没看出来?”
“那事我有继续追究吗!”江秀杰脸色阴沉。
其实那天发现祠堂的火事只是虚惊一场后,他还想继续去找丁峰的麻烦,但半路遇上了丁淳刚,他问了一句话。
“告诉我阿鼠是被谁杀的?”
他没有回答,但也没再去找丁峰。
“没追究,不代表不相信!现在你就要拿出证据来,否则,我也不相信你!”丁淳刚看着他,意味深长地说道。
“我看八成便是他做的,只是自作聪明想让人以为他是被冤枉的罢了!”站在一旁的陈金生冷笑道。
面对咄咄逼人的两人,江秀杰却突然平静了下来,他尖细的眉头几乎挤在了一起,半饷他缓缓地说道:“或许我知道是谁做的!”
“嗯?”丁淳刚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不等别人开口,江秀杰的声音便继续响起。
“很多年前,我还有一个师弟!”江秀杰脸上露出复杂之色,似乎很不愿意提到他嘴里的那位师弟。
“切,我以为是想说谁!”陈金生不屑地说道,浑厚的声音些时竟然显得有些类似于江秀杰那般的尖锐。
丁淳刚不由看了他一眼,可他依旧浑然不觉继续地说道。
“不止师弟而已吧!你俩可是五族之内,正经八经的亲戚关系!”陈金生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丝毫不顾脸色渐愈阴沉的江秀杰,继续说道。
“论天赋实力,你的这位师弟可比你出色,可惜阿!谁叫你有一位好父亲而他没有!看着别人比你优秀,你担心他日后威胁到你的地方,便怂恿你父亲也就是你师弟的那位师傅,使了些小伎俩将他逐走!这在镇上也不是什么大秘密!”
说着,陈金生冷笑了几声,脸上嘲讽的意味更浓。
“怎么?为了洗脱嫌疑,不惜自揭家丑?可惜阿,这样除了说明你心眼小之外,并不能证明什么!”
人群响起纷纷的议论声,这一樁陈年旧事,在镇上都不是什么秘密。有不少人也萌生出师弟为了报复师兄而杀人哉脏这一想法,却很快陈金生言语的引导下便很快便消了退。再度再怀疑的目光投向了江秀杰,不少陈氏族人甚至撑起胆子应和了几句。
没有什么比被揭家丑更让人难堪,也没有更比被人怀疑更令人不爽,江秀杰脸色阴沉得彷彿拉开夜幕的天空。他看着密密麻麻,围成一层又一层如山峦般的人群,正想着出声呵斥,却恍惚间想到了什么。他脸色微变,对着陈金生与丁淳刚说道。
“镇上大部人都在这儿吧?会不会,又是调虎离山?”
他有意的压低了声音,除了陈金生与丁淳刚,其他的人都听不见他说什么。
丁淳刚平静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