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船身,也不见有其他什么动作,小船慢悠悠地便驶了出来,缓缓地向江中心而去
丁峰再去到丁淳刚家中时,丁淳刚已经不在据描述,在丁峰离去不久后,丁淳刚顾不得收拾院子中残剩的酒肉,便火急火燎地出了门。
这些话都是丁陈氏亲口告诉丁峰的,当然中间还夹杂着许多很不客气甚至算得上粗言秽语的词句。但这也并不怪得了人家,毕竟丁峰喊了几声,又敲了几下大门没反应后直接一个跃身便进了院子,更是直接便推开了丁陈氏的寝房事实上他只是想敲,却不知道房门根本就没有拴上!
在睡梦中惊醒的丁陈氏直接就把他当成上门歹徒,即便在弄清楚了来人是丁峰后,仍旧认为他心图不轨。
靠着破口大骂声中的只言片语,丁峰推测丁淳刚怕是去找那个“阿鼠”,于是他风轻云淡地解释了几句,再不理会丁陈氏,直接了当地又一跃身出了院子。
可问题又来了他并不知道那个“阿鼠”家住哪!
好在很快这个问题便又不成问题,正当他站在空荡荡的街头想着下一步时,街上突然急匆匆地跑过几个提着灯笼的人,直觉让他跟了上去。
果然,跟着那些人他找到了阿鼠的家,阿鼠已经死了!被人杀死的!
阿鼠家在一条小巷子里,是一间略为破旧的单间瓦房,他的死惊动了一整条巷子里的人,整条巷子被围得水泄不通。
而不时还有人从各处赶来,加入了围观的人群。看着那些匆匆赶来,神色即有些惊讶又带点愤怒的人,丁峰这才知道,阿鼠也是镇上江姓的一员,而且看样子,可能还是江秀杰的徒弟或者手下。
丁淳刚并不是第一个发现阿鼠死去的人,在离得好远的地方,他听见了一声惊呼,赶过去时便见到了阿鼠已经死去。
他头朝里脚朝外地倒在了门内,脖颈处淌满了鲜血,依稀可见喉咙间有一个血洞,尸体的脸上还残留着错愕与恐惧之色。
第一个发现阿鼠被杀的人是他的邻居,一名中年妇人,此时她正被吓得全身发抖,一张圆脸似乎还要比已成了死尸的阿鼠还要苍白上几分。
“我睡到一半,迷迷糊糊听见一声惨叫就望了墙外一眼,见到一个黑影闪过以为有贼!便穿好衣服想出门看一看究竟,结果结果就看到了阿鼠家大门敞开,我走近一看就发现他已经倒下了!”妇人用支支唔唔的语气向丁淳刚说道。
丁淳刚半蹲着身体,眼神直钩钩地盯着尸体喉咙处的那一个血洞,从外表看那血洞呈尖圆状,血洞两旁并没有其它的伤痕,显然是一击毙命。
结合起妇人的描述与尸体的情况来看凶手怕是名修行者,丁淳刚自然也清楚这一点,而且他也已经瞧出点倪端来从血洞的形状大小与被推测出来的力道来看,他隐隐已经知道凶手的实力与功法!
这一切的幕后元凶,似乎都指向了一个人!
巷子里边有些寂默,似乎被那血淋淋的尸身与神色沉重的丁淳刚带来的压抑气氛所影响。
而那些处在巷子较靠外头的人,看又看不到,听也听不见,反倒不停地猜测着凶手的身份与动机。
“阿鼠平时虽然不怎么受人待见,也没听说有什么仇家怎么会突然被人杀死了?”有人说道。
“我看八成是姓陈那王八蛋的人干的!”又一个人愤愤不平地说道,那人与阿鼠同是江秀杰的人,所以他自然而想将矛头推向了对方。
但他的说法并不能让人认同,又有一个人说道:“就算这两伙人有矛盾,可阿鼠在江秀杰那就是一个说不上话的人,连徒弟都不是。只算得上一个无关紧要的手下,针对他一个,有点说不过去!”
这话惹得人群中不少江秀杰的弟子与手下纷纷怒目相对,那人这才意识到什么,缩了缩脖颈,不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