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真北五祖之一的吕洞宾。
那跪在蒲团上的孕妇嘴里轻声地说着“愿药仙吕祖保佑我的孩儿平安降生”。说完,非常吃力地拜下。
她刚抬起头,只见那“吕祖”手中的八卦镜正在发光,一股五彩的光芒向她的腹部射去,一声惊呼,就不醒人事了。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一青年书生,跑入殿内,抱起那妇人。
那妇人感到腹内一阵剧痛,就听见一阵阵“哇、哇”的婴儿啼哭之声,缓缓地睁开眼睛,只见一位中年道姑,抱着刚用布包好的婴孩儿,满面笑容道:“恭喜这位少夫人,天降吉兆,你儿子出生时满屋五彩云霞,尽显祥瑞之气,日后必定洪福齐天。”随手将那婴儿放到妇人身边。
那妇人望了一眼不住啼哭的儿子,泪光晶莹,高兴得说不出话来。
“吱”得一声,房门被打开,那青年书生迫不及待地跑了进来,看到那婴孩儿,急问道:“是儿子还是女儿?”
“公子,你得了个儿子,你瞅瞅这孩子多可爱?”道姑也充满了喜悦之情。
“我有儿子了,我们沈家有后了!”书生欢呼雀跃,赶忙跪倒在地,不住地向道姑磕头道谢。
泰山天柱峰顶,那场惊天动地的比武已经停止了。拼尽全力倒在地上的惊云剑叟,慢慢地坐起,强运真力,丹田已是空空如也,恢复功力起码也得一天时间。
被青冥子扶起身受重伤的宁天杼睁开了眼睛,看见了正打坐调息的惊云剑叟,有气无力地喊道:“各位同道,趁此机会还不下手?”
还残存几分功力的融善和行难互相望了一眼,都摇了摇头。
“阿弥陀佛!合四人之人击败惊云施主,本就胜之不武,趁人运功疗伤施毒手不是侠义道的行径。”行难双手合十,立在原地未动。
“行难师兄所言极是,惊云剑叟虽好勇斗狠却非十恶不赦之人,不可造次”。融善跟着说道。
“假仁假义,你们不动手我动手,到时候你们别打那八卦玄铁镜的足义。”青冥子说话间,拼尽余力掷出手中的两把噬血金匕,射向坐着的惊云剑叟。
眼看着两道“金光”就要刺穿了惊人云剑叟的胸膛,只见在众人与他之间突然升起了一堵紫色雾墙。墙内的情景,已无法看到。
“当、当”两声击在雾墙上的双匕跌落在地。
惊云剑叟已感觉那两道金色的光芒射向自己,已无力回天,闭目待死。
过了一会,他睁开眼,面前竟站着一个人。他一身青袍,满头白发,面色红润,奇怪的是脸上一丝皱纹都没有,实在看不出多大年纪。
“阁下为何要救我?”惊人云剑叟虽功力耗尽,却不改往日的狂性。面对着救了自己一命的人竟未说一个“谢”字。
“你是不是觉得败得很窝囊,但是以你的内功修为还未能登峰造极”。青衣老人面部无一丝表情。
“放屁!若论单打独斗老夫已经天下无敌了!”惊人云剑叟吼道。
“我看未必!”只见青衣老人脸现紫色霞光,抬起右手,手形如鹰爪形。“波”地一声,手中多了一个东西,竟是那八卦玄铁牌。再看那白玉无字碑竟平滑如初,没留下一丝凹痕。
这一幕,惊云剑叟全看在眼里,自知内力远不及那人,但还是自信满满地道:“你虽内功深厚,剑法却不及我。”
“依我看来,你的十七式惊云剑法看似威力惊人,实则不堪一击,但如果你能悟出那第十八剑才有可能天下无敌”。那黑衣人越说声调越高。
惊云剑叟暗暗心惊,“这些年始终觉得惊云剑法应该有第十八招,却总是无法悟出,此招一出必会惊天地泣鬼神。”
“那你说,怎么才能悟出这第十八式?”他的语气失去了刚才的狂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