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不满意地说道:“你如今都是当父亲的人了,怎么还是这样冲动,杨程既然弄出这么大阵仗,显然是铁了心的要达成目的,你现在去了又能怎样,徒费口舌罢了。”
明隐闻言一愣,随后面色纠结地望着纪卿年:“难道我们就这样任他摆布吗,医馆是你我二人的心血,绝无可能拱手让人。”
纪卿年这下倒是沉默了,明隐说的不错,他们夫妻二人费尽千难万险才建立了起了这间小小的医馆,如今医馆刚刚有些起色,却有人要求他们转让出来,这让人如何接受。
“阿年你放心吧,我现在很冷静,待会儿对杨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他一定会不会为难咱们的。”
明隐双掌轻柔的按在了纪卿年的香肩上,沉稳的声音很容易让人产生信任,纪卿年望着他澄澈却坚定的目光,一时间也有些动摇了。
明隐深情的看了自己的妻子一眼,随后转身大步朝着官道走去,高大挺拔的身影是如此的毅然决然。
“傻子,你难不成要靠双脚走去杨府吗,后院有马匹,你骑马过去啊。”
纪卿年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赶紧大声冲着明隐呼喊道。
明隐前行的身子微微一顿,随后有些讪讪地转过身来,尴尬的说道:“你瞧我这记性,都忘了咱家还有一匹好马。”
纪卿年白了他一眼,本来还对这个男人充满了信赖,可是这信赖转瞬之间就被后者的表现给弄的烟消云散了。
叶寒洲在卧房之中等了半天也不见纪卿年过来找他,于是他便自己走出了房门,来到了医馆的正门前。
“你们在门外站着干什么,这寒风吹着不冷吗。”
叶寒洲一眼就察觉到了众人的神色不太对劲,于是他摊了摊手,半开玩笑的说道。
纪卿年看到叶寒洲,当下心中一喜,赶紧冲着后者说道:“寒洲你来的正好,快帮我们出出主意,我跟明隐都要愁死了。”
“都是两个肩膀扛一颗脑袋,我们想不出主意来,他能有什么办法。”
明隐见到纪卿年对叶寒洲这般重视,当下忍不住酸溜溜的说了一句。
叶寒洲微微一笑,倒也不反驳,顺着明隐的话头说下去:“明兄说的不错,重要的事情还是大家一起拿主意比较好,寒洲才疏学浅,不一定帮的上忙。”
纪卿年知道叶寒洲是在自谦,当下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随后一五一十的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杨家家主这一招棋下的太妙了,他是算准了咱们无法拒绝,医馆落在他的手里,杨家的药材生意就又有了死灰复燃的希望,纪家今后恐怕再难与其争锋了。”
叶寒洲长长的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开口说道。
明隐闻言皱了皱眉头,不赞成反驳道:“谁说咱们无法拒绝,杨程那老狐狸明显是在坐地起价,大不了我们不跟他合作就是了,等到赤坎国大举入侵,我倒要看看他们杨家如何幸免于难。”
叶寒洲深深的看了明隐一眼,语重心长的说道:“一旦赤坎国的阴谋达成,无数的卧龙村百姓定会首当其冲地遭受灾难,杨程就是算准了我们不会坐视不理,所以才有底气提出这种近乎无理取闹的要求。”
听到叶寒洲这番话,明隐和纪卿年都沉默了下来,他们当然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同村的乡亲父老丧命,即便如此一来他们两人多年的心血会被付之东流。
“难道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医馆是阿年的心血结晶,我绝不允许它落到杨家的囊中。”
明隐捏紧拳头,满脸不甘地开口说道。
叶寒洲摸着下巴沉吟着,半晌之后他忽然抬起头来望着明隐,轻声说道:“办法也不是没有,杨程既然能够用同村百姓的性命来要挟咱们,那我们也可以用同样的方式去逼迫他就范。”
明隐闻言猛地抬起头来,脸上露出紧张的期待之色:“何出此言,你是不是心中已经有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