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三更半夜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有什么事不能等到明天再说吗?”
明隐睡的正香的时候,却听到有人在门外叫唤,习惯地拖延着回答。
“明隐,你是属猪的啊,这么没心没肺,我被抓进了县衙大牢,你却睡成跟死猪一样。一点也不关心我的死活,你给我起来,我有话说。”
纪卿年虽然很恼火明隐的态度,但恼怒又能怎么样?该说的话还是要说,所以必须趁现在的时间,把一些重要的事情交待好。
这次明隐是听的真切了,确定了是纪卿年之后,二话不说就披衣起床,与纪卿年面对面坐了下来。
“你不是被抓了吗?怎么又出来了呢?难道县太爷大发慈悲,把你无罪释放?”
明隐最关心的是纪卿年如何出来的,毕竟案情还没有水落石出的时候,怕倒了自己一身的脏水。如果被别人栽赃了的话,那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我是趁大熟睡时偷溜出来的,主要是想听一听你们对这件事的应对措施,我好伺机而动,争取早点出来。”
纪卿年觉得没必要在自己的丈夫面前撒谎,如实地跟他说了自己在牢房的所见所闻。当然把自己在里面受的辱一事,只字不提哦。
“说实话,我们这边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来向县太爷进言。但正在找,我也相信一定能找到这样的人。只希望你在里面不要再犯什么法了,别惹这么多事,在外面的我们也更好帮你说话啊。”
明隐毕竟是社会经验不足,人际关系也没有纪卿年这么广。纪卿年被捕之后,虽然托了几个去打听,但都不了了之,没有一个回了准信的。所以,对于纪卿年在里面的情况,明隐是一点也不知。
纪卿年听了明隐这么糊涂的处事方式,真想大骂一阵。可转念一想,明隐就是这个水平,智商就摆在那里,幼儿的智商却要写出八股文的篇章来,真有点难为人家了。
没有办法就想办法,这是纪卿年听了明隐的话之后第一个念头。于是纪卿年就借着自己与降龙山的那帮土匪,只有医患关系没有朋友关系的理由,迅速找到了县衙门的师爷说情。
纪卿年这次是真找对了,县太爷虽然是一县之长,但情况不熟,掌握不了一个案子的灵活性。于是就把灵活裁量权下放到了师爷这一级,模凌两可的事情基本上由师爷去操作。现在纪卿年的案子就属于这类,说重也可,说轻也没有错,毕竟纪卿年没有做过坏事。
但师爷这一关可不是这么好过的哦,混迹官场几十年,吃惯了嘴,拿惯了手,没有一定层次的东西那是请不动这尊大佛的。要请大佛给你念超生经,必须花费较高的代价,否则你就等着承受最重的痛苦吧。
纪卿年没有按照常规的思想拿钱去迎合师爷,而是另辟蹊径,找到了这个师爷的老婆。先让明隐通过衙门的朋友送一点小恩小惠结识,后又到随身空间里找了几个现代的镀金金钗,金光闪闪,非常靓眼。戴上金钗走在大街小巷上,那绝对是一个吸睛的尤物。
师爷的夫人见到这么精致的金钩,别提有多高兴,一个劲地夸赞,并立即戴上走向大街,她要让全城的人都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精致宝贝。
“这个金钗戴在夫人的头上,就好像专为你定制的一样,这么合身,这么得体,真是巧夺天工啊。”
旁边的贴身丫头,见夫人正在兴头上,就附和奉承。
“我来到这个世上以来,就没见过这么好的金钗,现在戴在头上,好像年轻了好几十岁呢。”
好话人人都爱听,师爷的夫人也不例外。
“是啊,岂止是几十岁,我觉得夫人就回到了少女时代。可惜的是,发现献上这个金钗的人却因莫须有的罪名关了大牢里。”
这个丫头见师爷夫人这么高兴,立即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