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门,寨门上面有一座简单的寨楼,楼上站着一个士兵,刘勇取出弓箭,“嘣”的一箭,正中他的脖子,那士兵没发出什么声响便歪倒在寨楼上,王明章爬上寨墙进到里面打开了寨门,二人偷偷朝前摸,路上又碰到一个夜里起来上厕所的士兵,还没等他叫出声来,刘勇便捂住了他的嘴巴,一匕首结果了他。
翻进后院,里面一片漆黑,刘勇藏在角落里屏气凝神感受了一下,没发现什么异常,便朝院子最大的一间房间摸了过去,以前王明章接受任务时来过,故能很快找到金声恒住的地方。
老办法,戳破窗户纸,吹入迷香,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二人推门进去了。刘勇将手电筒打开,话说王明章已经多次见过这个刘勇从“西洋”带来的火把了,问了刘勇几次,刘勇都说是西洋火石在里面发光。里面的床上睡着一个年轻女人,保险起见,刘勇将那女人的嘴巴掰开,塞了一团部进去,又用布条将她的嘴巴c双手c双脚绑起来,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钥匙,一个接一个的将房里所有的柜子c箱子都打开了,又将四周c地面的砖石敲了一遍,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王明章将藏在屋子里的五百两黄金背在身上,正要招呼刘勇撤退时,刘勇又看了看藏在柜子里的那个小箱子,那箱子他刚才检查过,只有一些书信,没发现金冠,刘勇又把小箱子拿到桌子上,拿起书信一封接一封地看起来,箱子里有五封书信,有四封都是亲朋好友写给金声恒的,一封是左良玉写给他的,刘勇将左良玉写给他的信用手电筒照着细细地读起来,信的开头都是一些废话,什么近况如何,营伍情况怎么样,信的最后有几句话引起了刘勇的注意,略略断了断句,只见上面写着:
“虎臣吾弟,你我虽官位有别,实则情同手足,如今天下大乱,眼看是元末的景象了,正是我辈武人奋发有为之时,前几日你来信说这金冠一事,吾弟太过小心了,往日山东王好贤徐鸿儒之辈乍看是风起云涌,官军一到便飞灰烟灭,你是官军,他是反贼,何惧之有,弟速发大军往剿之,既有功勋,又有实惠,待拿到那藏宝图,你我兄弟二人纵横天下,谁能制之,至于杨嗣昌之辈事后聒噪什么未得调令,擅自发兵云云,吾弟无忧,兄自当之”
刘勇将信给王明章,王明章看了大惊失色,焦急地对刘勇说:“没想到这金声恒明着去剿匪,实则去山中教坛去了”,刘勇点点头说:“先回去再说”,二人溜出军营,沿小路一路绕过城池返回鹤舞山庄,到山庄时,天已经大亮了,二人坐在刘勇的房间里,双目对望,久久不发一声,许久王明章站起来说:“现在出发一是来不及,那金声恒的亲卫都是骑兵,一天一夜即可赶到,我们都是步卒,就是小跑着不吃不喝赶过去也要两天两夜,何况这金声恒治军有方,营伍很是齐整严明,断不会出现寻常官军那种轻慢拖沓的情况,等我们赶过去,估计事情已经不可收拾了,再说了,我们以什么名义出去呢?真跟金声恒营对着干,人家多少还打着剿匪平叛的名头,我们呢,只怕一战之后我都是反贼了”,说完重重跌坐在椅子上,想起自己的父亲c兄弟c乡亲们正在金营的刀口下哀嚎乞怜,不由愁肠百结,欲恨不能。
刘勇也在担心着媛儿的安危,想了一会儿对王明章说:“我们光是呆坐在这里哀声叹气也无济于事,这样,我带着第一部两百个长刀手化装成附近的村民,避开大道,沿着汉水快速朝紫阳赶,主要是摸清金声恒营的动向,再说了,他们走官道要越过天柱山,天柱山上的官道就是骑兵也快不起来,我们沿着河道走,没准能赶在他们前面,再不济也能在他们回程途中救一些人,你带着第一部余部c第二部全部大摇大摆从官道走,带一个月的辎重,如果碰到回程的金部,先把他们拦住,等我到了再说”。
二人议定了,刘勇马上召集了第一部的两百个长刀c弓箭手,这两百人可以说是州团练最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