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也不容易。他给这件,”
把一张两百两的银票放到唐成部手上。
旁边桌子上有金得富带来的东西,同知好似没看到,殷殷勤勤地和唐成部交头接耳直到把他打动,把银票塞他手里,约好三天内办好,由他取走,这就告辞而去。
唐成部泣不成声:“殿下,我是不敢不写啊,我不敢说出来,我家里的人什么也不知道,我一个人担行吗?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不能株连到他。”
汤捕头把他骂了:“知法犯法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到株连?上次审你的时候怎么没想到?”
唐成部乖乖闭嘴。
楚芊眠又问他总共开出多少张,还记得什么名字吗?因为衙门里找不到存底。唐成部报出一些名字,及往哪里去,但他自己也说这不是全部。
书办让他画押,楚芊眠拿在手里看时,也觉得这一群的名字有密密麻麻之感。
而这还只是一个城里开出的路条,如果有二c三十个城都这样,就在此时此刻,全国有相当一部分人在宣扬二殿下还在,指不定哪天趾高气扬的出现,重整旧河山。
她不敢拖延,拿上供词就回家中。上官国舅刚好闲着,见到楚芊眠郑重的神色出现在门外,忙道:“安泰,你有什么事情?”
“父亲,这件事情可太大了。”楚芊眠把唐成部的供词放到国舅面前。
唐成部的官职并不高,但是从汤捕头呈报抓捕他的时候,楚芊眠就没有轻视过。如今放到国舅面前,几大篇的供词,国舅也看得很认真。
有些地方,他还反复的看了几遍。
放下供词,上官国舅倒没有楚芊眠那么凝重,反而笑上一笑:“安泰,这事情可大也可小。”
楚芊眠恭敬地道:“是,如果。”她压低嗓音说上几句:“您同意这样办理的话,我觉得就小些。如果手脚慢了,酝酿成祸也未可知。”
上官国舅听完舒展眉头,在他素来对儿媳和颜悦色的面容上,格外有了柔和。
并不是国舅要说嘉奖的话,而是有力地道:“你是摄政公主,你要怎么办,就去吧。”
他再一次表示全部支持,也相当于肯定楚芊眠的想法没错,或者国舅不反对。
楚芊眠高兴的鞠个躬:“谢谢父亲。”
拿起桌上的供词,三十岁出去的长公主像个孩子般轻盈的往外跑。
“站住,”上官国舅叫住她,笑着道:“叫上你丈夫一起,夫妻同行总比带上别的人更加方便。”
“是。”楚芊眠知道自己有些失态,轻轻咬住嘴唇,这一回屏气凝神原地不动,准备站立片刻,国舅没有话要说时,再回房不迟。
这是长公主摄政以后,经手办的一件大事情,不见得比她送新丰帝还京要低,期盼完成的心生出兴奋,在所难免。
国舅果然还有话,想上一想,失笑道:“叫上识墨家的,石砚家的,我早就想让她们还侍候你,因不是大事情,你又总在京里,竟然总是忘记。”
“父亲日理万机,本不应该为这些小事烦心。”楚芊眠适时的恭维下公公。
上官国舅的笑声里,听出没有话,楚芊眠欠身告辞。出门拐个弯就是上官知房间,楚芊眠轻快地进去,从横侧伏在案几上,把供词给上官知看,再对他得意洋洋:“父亲说按我说的办,你呢,从今天开始归我管辖。”
上官知本来伏身往前看供词,听完以后缩身往后让让:“这怎么行,我哪有功夫陪你?”
他拧着眉头,脸色儿随时准备向砚中墨进发。
楚芊眠吃吃笑着,因他在椅子里又跑不远,一伸手就揪住衣领子,把上官知拖回案几前,板起脸:“听话不打板子,知道不?”
上官知就势搂她坐到怀里,他的房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