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竟然一点儿也不谦虚。”铁权早就知道上官国舅来信内容:“你就让她去吧,她呆在家里也是淘气。”
正说着,小姐妹手挽着手出去,铁秀男要带表姐逛园子。大人们看着她们离开,老王清清嗓子,对国舅道:“收到你的信,我们全家都商议过。定礼随意,秀男是不能和安泰相比。”
上官国舅一笑:“老王爷请放心,我上官家定媳妇,一代只比一代好。安泰是多少定礼,秀男不会差到哪里。”
花锦心意外:“怎么我不知道?”铁权目视花小五,花小五大惊小怪:“姐姐不知道吗?”一拍额头:“我忘记对你说。”
铁权对着她笑,花锦心瞅瞅这两个人:“这事情能随随便便忘记吗?”
标哥说句中肯的话:“这是为了让嫂嫂惊喜。嫂嫂,你喜欢吗?”
花锦心抚额头,很想佯装怒气,却怎么也气不起来。
她和表妹楚芊眠相处过几年,把秀男给表妹家里,她还是肯的。
老王请国舅单独说话,备下酒宴二人小酌,国舅告诉他:“我后面只怕有人。”
“没事儿,到这里不怕老虎和大虫。”老王倒酒的手稳如泰山。
上官国舅挟一筷子菜在嘴里,老王的手一抖,酒飞出不少。国舅诧异而又好笑:“这是怎么了?”
老王紧锁眉头:“你历年掌权得罪不少人,有人跟着你我不奇怪。但是,安泰以后也会这样吧?”
上官国舅讶然过,笑出了声。在老王埋怨的眼光里解释:“你老王爷这些年征战,难道就没有恨你的人?”
“我不一样,我是个男子。”
上官国舅哈哈大笑:“朝野上下和你一样想的人,可不在少数。”
老王醍醐灌顶状,半天道:“果然我老了,这句简单的话也想不明白。果然我当年不如你,并不冤枉。你有这样的心思,我难道不敢跟上吗?”
举起酒杯兴致勃发:“为我家的长公主殿下干这一杯。”
两个人又说又谈,又笑又说,天色渐渐的黑下来。上夜的人走过一处,一处的灯烛熄灭。随着处处的暗,一个黑衣人游鱼般行走在暗中。
离老王和国舅最近的地方,他停下来,怀里取出一个东西,看他的样子很是小心。
也因为暗,他看不清,手指拨弄着可能是机簧,慢慢的倾听着里面的声音来判定。
肩膀后面,一只手悄悄的过来,在黑衣人身上一拍。
黑衣人一个翻身跃出去,回身时手中已有一把短刀,目光警惕之处,见到走出两个人。
一个须发皆白,满面寒霜,是西宁老王。另一个强健身姿,是上官国舅。
黑衣人一惊看向前方,见那个老王和国舅起身,扭过脸儿,却是年青人的面容。
不知道什么时候,或许是他们散酒之时,人已更换。
黑衣人身子颤抖着,嘴角流出一丝血时,他的人倒下去。老王大怒,上前去抓住就是几拳,黑衣人软软全无回应。上官国舅拦下他:“没气了。”
老王难道不知道没有气,只是太气了发泄几下。把黑衣人交给闻讯起来的铁权和铁标,请国舅另去一个地方坐着说话。
烛光闪烁中,良久,老王霸气地道:“我铁家的人从不怕宵小之辈。”
上官国舅抚须沉吟:“只怕这一回不是宵小。”
“你的意思?”
“我在路上曾有感觉,但护卫严谨没有人露面。我想,在我头上动土,不可能胆小无能,所以星夜兼程赶到这里,”
老王一拍大腿:“你来对了,放心吧,我把他们全找出来。”
国舅目光闪动:“我也是这个意思,天气转冷,我和玉儿在这里过年如何,这段日子足够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