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办不好事。我女儿就是从小玩出来的能耐。华哥以前叫不会玩,如今带着他东游西走的,不是一样能中举。”
“可他殿试没过啊。”上官国舅据理力争。
“他就没有去。”楚云期道。
樊华不想当官,也怕不中。他也喜欢跟着父母亲到处走动,殿试他告了假。
但这依然是上官国舅的理由:“连殿试都没胆量去,算什么学的好。而你知道的,廷倌和别家的孩子不同,他将继承我上官家代代壮志,屹立朝堂不倒。”
“他应该做的是不管处于什么地方,都能安身立命,而不是满脑海的屹立不倒!”
楚云期火冒三丈,他说话又从来不客气,而国舅呢,是个颇能听话的人。
安佑王滔滔不绝:“所以你败出关以后,就沮丧的不能自拔。所以我女儿和你儿子就两个人在山林里,她也没拖后腿。”
“收起你的壮志吧,我孙子最应该做的就是好好活这一世,什么好就看什么,什么好就吃什么,什么好就玩什么,再才是当好你上官家的官。”
上官国舅也火了:“英雄也有感叹末路之时,我当时没斗志了,也不能是你一辈子的把柄吧。”
“谁叫你落到我眼里!谁叫你落到我眼里以后,还要强管我的外孙。”楚云期举起一根手指轻轻摇晃,满满的警告:“别在廷倌的事情上招惹我,我不会退后一步。”
“那走着瞧。”上官国舅一样强硬。
在楚云期眼里,适应及最后让自己舒适是天下第一重要。在上官国舅心里,下一位栋梁任谁不能动摇。
上官夫人不时注意两个人,见都有不悦分开,数步以后,在孩子们面前恢复笑容。
等国舅到身边时,上官夫人笑话他:“没赢吧?逼迫出关都没让亲家输,国舅你只怕也没有好办法。”
上官国舅没好气:“怎么你也提这一出,出关后我曾输过,我不会忘记。”
“因为我觉得亲家并没有错,”上官夫人笑吟吟:“你看安泰就知道了,如今国舅能轻闲的陪孙子们,还不是亲家之功。”
上官国舅板起脸:“夫人,咱们中肯说话。安泰至今由知儿协助,至今还不算老辣。廷倌不一样,他以后要独挡一面,哪有人帮着他呢?”
上官夫人不以为然:“夫妻说什么帮不帮的,安泰深受皇上信任,而她在皇上幼年时经手大事,真的让她呆在内宅里,皇上也不会习惯。知儿愿意让她,他们和和美美的,你我看着也放心,这不是挺好。”
对孙子看去:“至于廷倌啊?他以后随祖父,应该找个会当家的妻子。”
目光因此流连在铁秀男身上,上官夫人笑唤丈夫:“国舅,不如把廷倌亲事定下来如何?你们都不料理家事,如今只有玉儿陪我,以后让秀男也陪我,你们是父子翁媳说公事的热闹,我们是祖孙三个谈家事的热闹,岂不是好?”
上官国舅一口回绝:“知儿说的对,孩子们大了再定亲事,免得出现亲家那种错许亲。”
“国舅看亲家笑话就不好,安泰没许樊家,就不能进京。”上官夫人笑问:“这一对亲家什么时候是个头?”
闻言,上官国舅忍不住一笑,慢条斯理:“廷倌的事情哪能等夫人提起,秀男进家第二个月,我看她乖巧可喜,已去信西宁老王,对他说亲事等孩子们大些就定下,老王已经答应。”
“国舅难得办一件正事。”上官夫人夸他。
上官国舅脸一黑:“我哪件不是正事?”
“和亲家争执,这件不是。”上官夫人好笑,国舅也无奈的好笑了一下。
铁秀男和上官玉坐在树底下说话,上官玉道:“表妹你看,咱们俩个坐在这里说话,不是更好?这才叫女孩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