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抬起双手,不知所措的蒙着,他不知道怎么输的。
谢落夫人手抚额头,地大物博的长处,就是能人永远比人少的地方多。
“达根,回来吧。”
她有些有气无力。
达根是个死心眼儿,吼道:“不,他这是妖法,我得再比一回,让他用武艺。”
楚芊眠对张士点点头。
张士当众漂亮的挽个剑花,剑尖绽放出团团雪亮,笑道:“我这是武艺,哪里是妖法。”
“再比。”
达根扑上来,这一回他用足力气,他要给张士苦头尝尝。
张士手腕一搂,剑带上人从他刀法穿过,又一回剑尖抵在他脖子上。
达根紫涨脸:“再来。”
“再来!”
最后气呼呼大喘气儿。
楚芊眠微笑:“这不是妖法,这是我们中原纯正的门派,纯正的武艺。”
谢落夫人默然一下,道:“就像敏捷的豹子对上黑熊。”
“夫人您也可以是敏捷的豹子,把欺负你的人挡回去。”
谢落夫人有一抹苦笑:“不是他们逼的我没有路走,我也不会接受你的邀请。”
“我们是邻居,邻居可以交好。不是吗?”楚芊眠徐徐。
谢落夫人依然谨慎,她是落难的人,安泰公主是春风得意,又国家不同。
她要的东西,自己给得起才行。
“殿下,你要我做什么?”谢落夫人眸子眯起来:“再难,我也不卖国。”
“再强,我们也不想轻易打仗。”楚芊眠朗声回她:“你们像是从不在乎勇士流血,我们在乎。我们打的粮食,经商得来的银钱,为的是让大家吃好穿暖,而不是用在军备上面。我们用在军备上面的每一钱银子,都只想保护自己不受侵犯。”
谢落夫人面色苍白,游牧民族连自己都抢。就像关城内的皇帝,也曾让人逼的离开美丽的皇宫。
她喃喃道:“我可以答应你,我们不出兵,但我不能说服上百个部落。”
楚芊眠气定神闲:“我可以让你登上最尊贵的地位,不但拿回你想的东西。”
“不不,”谢落夫人慌乱中迸发出仇恨:“我不当你手里的鞭子。”
“你可以报仇。”
楚芊眠加重语气:“你不想重新回到你丈夫在的时候,听说你们曾经是个大部落,曾经抢别人不在话下。这才几年,你就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
“不要再说了!”
谢落夫人大叫一声。
她弄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不想和敌人勾结呢,还是更恼怒安泰长公主的从容。
或许,她终究的表现出女人的一面,她生气殿下身边有丈夫。
就像一个男子求偶不得,却看出兄弟是个风流鬼一样,不平与忿忿主导一切。
“我知道,殿下为铁木佳而向我示好。你害怕铁木佳,你害怕他攻破关城,抢走你们的东西,你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才来找我。”
谢落夫人一字一句地道:“我不愿意!我们,比你们强!”一扬马鞭子:“走。”
意识到自己不是对手,一行人打马如飞,眨眼间走的不见形迹。
草地上绽放的小小红花上,楚芊眠翘首望了又望。直到上官知调侃她:“请殿下回城,您再等下去,也盼不来她。还是想想怎么打仗吧。”
楚芊眠闷闷:“还真的不一定是她,咱们整理出来的至少十个部落愿意反对铁木佳,我只是想到她是个女人,或许,有一丝同情心吧。”
“殿下太闲的话,可以同情同情我。昨天廷倌同你说半夜的话,我一个人孤零零看着你们说。”
楚芊眠失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