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送皇上还京,他们有嘴说,倒有本事干去!”
气忿忿的,下面应还有话。
孔御史温和打断:“你们是长公主娘家人,不要总提。在外面也不可再说。好似强记当年情分。皇上对长公主不薄,不是吗?”
“是。”孔氏欠身说声知道。
再请教孔御史:“如今该怎么样呢?”
孔御史微笑:“动摇长公主不可能,动摇她的兵权倒有可能,因为她并不会打仗,众将服她,不过因护国王世子在。但兵权一动摇,长公主灰溜溜回京,不仅颜面受损,以后再二再三的闹起来,结局如何并不可知。”
“纵然皇上一时听信,还有太后在呢。”楚行斧从容的回。
“太后不干政,所以闹到最后,她应该会让长公主退出朝堂。”
孔御史说过,楚行斧和孔氏变了面色。
“这可不行!”
楚行斧沉下脸:“姑奶奶并没做强揽朝政,但和受逼迫拱手交出,是两件事情。”
孔氏气道:“这是谁坏了心害人?又没有做他家的官,挡他道了不成。”
“只怕是挡道。”孔御史对楚行斧努努嘴儿:“前几年我们就说的话,只怕今年应验。”
孔氏就看丈夫,有询问之意。
“是这样,朝中分成两派,一派是随国舅出关的官员,一派是科举上来的官员c外省调回的官员中一部分c和元承设朝中任过职的官员,他们是一派。”
孔氏叹气:“我明白了,还真的是挡道。姑奶奶有点儿闪失,随国舅出关的官员丢足人。”
带着听不下去的神气,说看看家务去,请父亲和丈夫慢慢的聊。
离开这里,孔氏坐轿子赶往奉新伯府。
花氏接住笑道:“刚在三伯父家分手,你就来看我?你对我可真好。”
“不是看你,还记得公主前几年办的,咱们组成京中女眷护卫队。”孔氏急急地道:“出大事了。”
就把事情说上一遍。
花氏倒没有过多的焦虑,一句一句问明白了:“现在是谣言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但已有人居心叵测的利用它?”
“公主不在京里,咱们做点儿什么吧。”孔氏是个贤惠的女眷,管家c会客,样样来得。同时对外面的事情,不怎么过问。
但是现在她也想改变下:“咱们都是长公主的亲戚,咱们不能坐视不管。”
花氏想上一想:“国舅不在家”
“咦?”孔氏吃惊。
她知道奉新伯家是说闲话的好地方,但时不时的还是会吃惊一下。
花氏陪笑:“不是我不说,这不方便乱传。”
“我知道,你再说。”
“鲁王也不在家,小妹妹王妃虽仗义,但事情没查明以前,别太在动静。我想到一个好地方,一个好人。”
孔氏张大眼睛。
“鉴宝楼的掌柜吕计,”
“咦?”孔氏又是一声。
花氏歉意地再笑笑,说下去:“吕计帮忙,就不关你我的事情,也就不会牵扯上行剑c行斧,呃,行斧是御史,肯定牵扯进去。行剑也迟早会扯上,但他随公主现在外面呢,现在让他离远些,以后再论。此时最能出力的,就是吕计。”
“他肯吗?”孔氏早两年就对花氏说过,当年一起出过关的人,有些渐渐的变了。
花氏说人心天天变,不拘哪一天,不必奇怪。如果想不通,在她家客厅坐半个时辰,交上几个知己,保管孔氏不再叹息。
孔氏为保留自己心中净土,忍着没来。
所以孔氏有此一问,吕计会不会也变了?
花氏胸有成竹:“抬出鲁王来,吕计只会嗷嗷的往上去。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