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的人大喊大叫:“毛亮,杜应,王八蛋,你们几个人敢不敢回应老子一声,说你们眼里没有杨林将军。”
一个青年愤怒:“爷爷叫王八担,我生下来那天,我爹听说是个儿子,用八担粮食办的洗三,不叫王八蛋!”
“你就说去不去吧?”魏大炮也瞪起大眼。
毛亮是个中年人,一看就有阅历,不管别人多火爆,他慢条斯理:“魏大炮,你着什么急。”
“杨将军让关了,夜里也许就没命了,你还不着急!”魏大炮吼到他面前。
眼神转动几下,对着上官知走来:“面生啊,两个兄弟,你们是哪个队里的?”
他的眼睛上上下下在上官知面上寻思:“怎么这么熟悉呢?”又要去看后面的楚芊眠。
杨小习箭矢般斜次里出来,把他撞得倒地,双脚朝天摔个仰八叉,骂道:“我亲戚,也就是杨将军亲戚,要你娘的乱看,他们在金勇将军手下,听说杨将军倒霉,特地来看看。”
魏大炮骂骂咧咧起来:“你撞的老子大彩头,打仗也会大彩头。小兔崽子,小混蛋”
边骂边又回到上官知面前,瞪住他,又瞪楚芊眠:“说!公主不会指挥,护国王世子是个怕老婆软蛋,杨将军落难了,讨回他,你们去不去!”
上官知对他咆哮:“你先去,我跟上你!”
魏大炮在他肩膀用力一拍,面上有了诚恳:“成!你是兄弟。”抬手又要拍楚芊眠,上官知一抬手,及时架住他的手臂。
魏大炮一愣:“看不出瘦鸡子似的,力气不小啊。”不收手臂,反而增力往下压。
上官知纹风不动,没有加力气,身子也没有摇晃一下。杨小习随时又要冲过来时,魏大炮收回手臂:“成啊,你不是软蛋,算上你一个。”
大步回去,又对毛亮吼:“姓毛的王八蛋,当兵的掉脑袋碗大个疤,杨林将军给你不错,你去还是不去?”
趁这个机会,杨小习在人堆里挤出一条路,把上官知和楚芊眠接到一队人中间坐下。
悄声介绍:“这里全是杨将军亲兵,这里最安全。”
上官知在他转过身后,凑到楚芊眠耳边:“按姓魏的话,我是软蛋呢,还是不软?”
楚芊眠忍笑:“我不知道。”
“只有公主最知道,你记得以后为我正名。”上官知坏笑。
楚芊眠受房中气氛感染,握起拳头捅他一拳。
毛亮说话的时候,夫妻一起去听。
毛亮还是慢慢腾腾:“魏大炮,你天天吃的是杨将军肉,喝的是杨将军血吗?”
魏大炮后面有一个人阴阳怪气:“毛将军平时和杨将军称兄道弟,这是怎么说话?”
“江小猫,我没有说你。”毛亮盯着魏大炮:“你说,你平时吃的是什么,花的是什么?”
魏大炮快活的笑:“老子的军饷,毛亮,你比老子当兵晚,升官却在老子前面,但是别在老子面前摆架子,说吧,你什么意思!”
“你吃的是军饷,凭什么他娘的不服公主,不服护国王世子?”毛亮嘿嘿冷笑:“长公主护送皇上还京的时候,护国王世子四处奔波说服当官的表忠心,老子就是那个时候听了他的话,跑来当兵。你凭什么说护国王世子是软蛋,他单枪匹马暗杀益王麾下时,你魏大炮还在难民里打摆子呢。”
魏大炮性子直:“老子没生过那病。”
“发抖!”毛亮撇嘴:“话都听不懂,还总想挑尖。”
楚芊眠悄问上官知:“你认得他?”上官知还没有回答,魏大炮问道:“原来你姓毛的是护国王府的狗,你不是说也是难民堆出来?”
毛亮冷笑:“老子是楚姑娘麾下难民堆里出来的人,打益王那一战,就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