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女孩徐步而走。那年轻女子长得不算太漂亮,只是清秀,一张冷若冰霜的脸令人望而生畏。一袭黑衣,更显得她的严肃。她旁边那个小女孩,小小年龄就显出一副美人胚子,只是她的脸上带着与她年龄极不相符的沧桑。另外,她的一身衣服也算是特别:她穿着孝衣。
两人正是秀凤和宁素茹,她们来到云州城,只是想找一个人:宁素茹的父亲。宁素茹根本就没想过让她父亲收留她,甚至还没打算相认。她只是好奇,让母亲拼了命也要保护他的骨ròu,这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一个男人。如果他也像其他男人一般,喜新厌旧,早就忘了她母亲,她会毫不犹豫地把他当成消灭的对象!
“请问,许海少爷在吗?”秀凤客气地向许府家丁询问。那家丁扫了她们几眼,然后恭恭敬敬地施礼:“请稍等,我去请我们老爷出来。”
不消片刻,一五十多岁的男子出现在二人面前:“来人可是宁姑和她的女儿?”秀凤道:“她是宁姑的女儿,我不是宁姑。宁姑已经死了……”
那名男子叹道:“这样也好,海儿和她也可在yīn间做对夫妻了……”
“什么?许海死了?”秀凤和宁素茹皆是一惊。“我是海儿的父亲,你们跟我来吧!”那名男子说道。
几个到了一座山头,那儿赫然立着一块墓碑:爱儿许海之墓。看这墓碑的表面,最起码有七八年的光景。“海儿执意要娶宁姑,我不肯,后来海儿病重,我许家三代单传,他母亲又过世的早,无奈之下只得答应,让管家拿了三百两银子去镇州替宁姑赎身,管家去后回来,说宁姑恢复自由身之后不愿过门,悄然离去,海儿病情加重,留书一封,临终前对我千叮咛万嘱咐,他不相信宁姑会负他,宁姑有了他的孩子,一定会来找他,现在不来,可能有什么苦衷……”
宁素茹眼含泪花,大声吼道:“你胡说!我娘根本就没见过你的什么管家,这几年来一直还在镇州,直到凄惨而死!”
许海的父亲许岳一惊,内心一直在想着如何一回事,看来只得问当年的管家了。那管家去年已经回到乡下,盖房娶妻。许岳道:“茹儿,别哭,我大概知道了怎么一回事。放心,你跟我来,我带你去找那个害了你母亲的人!”
许岳带着宁素茹和秀凤到了管家的家里,管家原以为是自己老爷还惦记着他,来看看,殷勤地招待他们。许岳坐下,脸一沉:“许旺,你带去赎宁姑的三百两,该还给我了吧?”许旺一惊,当即跑下:“老……老爷,我该死,我该死,看在多年为许家的份上,您就饶了我吧?”
许岳仰天长笑,笑声中带着无尽的悲凉:“当年竟然不识你这白眼狼,害了我儿xìng命!你叫我如何饶你!”
许旺心知逃不过,眼中露出一残忍之色:“老爷,你好好的福不享,跑到这乡下来,就算是死了也没人知道啊!”豺狼之xìng,尽显无疑!他欺负许岳只身一人带着两女子,自负学过几年拳脚,对付他们绰绰有余:“老爷你就当我们家的化肥,至于这两名女子,卖到青楼也能值个不少价钱,给旺爷我买酒、逛赌场!”
许旺的妻子有孕在身,哭求道:“相公,千万别作孽呀!为孩子积点德吧!”许旺一脚踢开他妻子:“滚一边去!”拿过菜刀,一步一步向许岳逼来。宁素茹恨恨道:“凤姐,帮我杀了这贼人!”不消宁素茹jiāo待,秀凤一剑刺破了许旺的喉咙!宁素茹怨气难消,从许旺手中夺过菜刀,对准许旺猛砍,砍得他血ròu模糊……
砍得累了,宁素茹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整个人就像是血人一般。她又把目光投向许旺的妻子,提起菜刀,慢慢走向许旺的妻子。许旺的妻子瘫坐在地,她所坐的地方流了一滩鲜血,并未注意到开过来的宁素茹,只是口中不停地哭道:“我的孩子没了,我的孩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