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尽管冲出去好了!”蒙面女子一惊:“怎么回事?这孩子,一点儿都不在乎她母亲吗?”
将近一个时辰的折磨,那些禽兽终于离开了。宁素茹和蒙面女子从床底爬出,宁姑的惨状令人触目惊心:全身一丝不挂,披头散发,浑身伤痕累累,地上还有一缕缕鲜血……宁姑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整个人像丢了魂魄一样。宁素茹咬紧早已被她自己咬得出血的嘴唇,拿了件衣服披在宁姑身上:“这位姐姐,拜托你把门关上。”
蒙面女子向前一跃,利索地关上门。“姐姐,再麻烦你一次,帮我娘抬到床上吧。”宁素茹的声音不带着任何感情,反而让人觉得有一种揪心的痛。那女子二话不说,抱起宁姑轻轻地放在床上。宁素茹拿来脸盆和毛巾。边擦边说道:“娘,你忍着点,我帮你擦擦身子,过会儿我给你抹点yào,就不那么疼了。”
蒙面女子抬起手,轻放在宁素茹瘦小的肩膀上,半晌不语。宁素茹只管自做自的,并不理会蒙面女子。许久,宁素茹才开口吭声:“姐姐,他们大概已经走远了,你也可以走了。如果想报答我们,就麻烦你做件事,帮我查清楚,刚才那几个人是谁,家住什么地方。”蒙面女子又是一惊:“你要干什么?要报仇吗?你才多大?”
“放心,暂时不会的。不过,十年,二十年,除非我死了,否则,他们这些人这辈子都别想安心!”宁素茹的双目泛着和她年龄极不相称的光芒,连那蒙面女子看了都觉得心惊胆战:“好可怕的孩子!”
第二日晚,珍丽院又同往常一样,宾客络绎不绝。肥胖的陈爷摇着扇子晃晃悠悠地走进。“唉哟,陈爷,今日宁姑生病了,没办法招呼您,要不,换个姑娘?”老鸨子满脸堆笑。
“哼!我谁都不要,就要宁姑!我就不信这么凑巧,刚好就今天生病了!”陈爷不容分说,径直往宁姑房间走去。房门打开,宁姑果然躺在床上,动弹不得。陈爷走近一看,宁姑满脸毫无一丝血色,要不是有一息尚存,陈爷真的以为宁姑已是死人一个。
“真他娘的晦气!”陈爷正待离开,宁素茹走了进来。陈爷死死地盯着宁素茹,一邪恶的念头从心底升起。“哈哈,今天老的不行,那就让小的陪我好了!”陈爷yín笑着把魔爪伸向宁素茹。
宁素茹对这死胖子向来恨之入骨,此刻见他来侵犯自己,一急之下,在他肥胖的虎口处狠狠地咬了一口。“啊你这贱丫头,竟然敢咬我,我打死你!”另一只手用力地刮了宁素茹一耳光,打得宁素茹当场嘴角出血。陈爷还不解恨,对倒在地上的宁素茹拼命地踩踏。宁姑心中着急,拼着虚弱的身体一把推开陈爷。猝不及防的陈爷被推了一个踉跄,碰倒桌子后,摔倒在地。外面的人都以为陈爷在发彪,根本没人理会宁姑房中的动静。从水果盘中掉出了一把水果刀,宁素茹一把捡起,朝正在骂娘准备爬起的陈爷刺去!
鲜血如水柱般喷出,溅了宁素茹一脸,陈爷双只小眼睛此时瞪得浑圆,怎么也不相信这小女孩会拿刀chā进自己的胸口。肥胖的身躯慢慢地倒在了地上,眼睛仍然死死地盯着天花板,心有不甘。
“小茹,你杀了他!”宁姑小声尖叫道。
“他早就该死!”宁素茹没有一丝杀人后的害怕。这次的行为只不过是把以前在心中反复出现数千遍数万遍的念头付诸于行动而已。
“孩子,我们快逃吧!陈爷的家人不会放过我们的!”宁姑拖着虚弱的身体,简单的收拾完包裹,往窗外一扔,带着宁素茹走出珍丽院。走到门口,老鸨没好气地问道:“你们俩这是去哪儿呀?陈爷呢?”
素茹冷声道:“那人欺负我娘,累了,正在房间睡觉,我带我娘去找郎中。”
“快去快回!”老鸨板着一张脸,两只眼跟死鱼眼一般。
素茹和宁姑走出珍丽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