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做过对的事,就是重用了老爹等人,凌羽在宫里被欺负了那么多年,他当真不知吗?就算不知道好了,总该听到过别人对他们母子的闲言碎语吧?身份已经很尴尬了,他若再不爱戴,岂不是推他们入火坑?最终也的确是入了火坑。
凌羽的命运是属于非常残忍一类,反正换做是她,是绝对忍不到那个地步的,估计早拉着一个欺辱的人共赴黄泉了。
端木凌羽沉默许久才问:“怎样才会有孩儿?”
“这个”他是真傻还是装傻?审视了下,我去,一脸迷茫,看来是真不知道,也能理解,他不但从不让女人近身,还不爱讨论这些风月之事,终日奔波于权谋算计,身边那两个哥们似乎也非花花公子,这个那什么和那什么结合才能有孩子的问题,如此深奥的东西,估计那些古人都不懂,何况是他?
他们能理解的就是只要行房,自然就能生出宝宝来,其实这里面的学问大着呢:“咳,这个需要洞房才有。”
某男顿时红了脸:“我不想伤害你。”
“是吗?那我还得谢谢你了。”不会吧?他一直不肯就范就是这个原因?咂舌问:“对于女人来讲,头一回的确有点疼,可也不至于到伤害的地步,而且以后都不会再疼。”
“有点?明明是痛不欲生吧?”细长眸子内闪过黯然,慵懒仰头,淡淡凝视。
这个还真没尝试过,两世为人,都没受过那苦,等等“你怎么知道会痛”愕然打住,见他还没反应过来,立即转移话题:“真的,就一点点疼,我们那边有专门的生理课,老早就学过了,别想歪,我们那边无论男女,五岁就可以上私塾,书中也有教男女生理反应这些课程,不一定非要亲身经历过才知道。”
天呐,她怎么忘了他母妃是因何而死这回事了?所以他觉得那种事是痛不欲生,情愿夜夜浇冷水也不肯伤到她,这个傻子,咋就这么可爱呢?
“那要怎么做?”确定她没开玩笑,顿时来了兴致,翻身坐起,虚心受教。
说你傻你还真疯起来了?没哪个男人希望自己的女人熟知这方面经验吧?而且这种事需要教吗?身为爷们,她是真的看不起他了,咋不干脆找块豆腐撞死算了?该死的,究竟是找了个老公还是学徒?看样子他的心理阴影面积并没她想的那么大,虽然目睹了云妃惨死,却也非真的看到,否则对于一个孩子来讲,很容易一辈子萎靡不振的。
感谢老天还没残忍到人神共愤的地步,就当一回老师吧,暧昧的眨眨眼,猛地将人拉进床内,并将帷幔扯下。
已是冬季,院内,烈阳依旧,却无法照暖大地,丫鬟们个个都穿上了厚厚的棉衣,并不知道屋内发生着什么羞羞的事,该干嘛还干嘛。
不比别的王府,在这扶云居的下人,都很自由,随便出入不说,只要做好份内事,都可以坐着晒晒太阳绣绣花,主子说了,不必那么拘束。
直到旁晚,卧房中的二人才开始各自穿衣,男人本就美若桃花的脸上更是神采奕奕,俨然一副吃饱餍足。
可上官楚楚就不一样了,扶着腰来到桌前端起茶水就开始猛灌,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落红,闭目暗骂,该死的色胚,哪有给她机会主动?刚学到点皮毛时就再无翻身的机会,而且一点技巧的都没,浑身都跟车碾了一样酸痛,更气愤的是折腾了整个下午,若不是顾及她脸色有异,到明天早上都说不定。
端木凌羽深怕她磕着,系好腰带后过去把人打横抱起,向前厅而去,可谓走路都带风。
“你都不累吗?”按理说他应该比她更疲惫吧?怎么反倒比以前更神采飞扬了?
“咳,不累!”某男低头冲她露齿一笑,想到什么,认真的的说:“你若不介意,我们可以继续。”
呱呱呱
老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