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这是死脑筋,可以是秦夷自己挥霍掉了啊。”
“挥霍掉的会有去处,一旦查实,赠物之人难逃法网。”
“要是金银呢?都花了,我就不信秦夷每花一文钱都要记录下来。”
“所以说这本账册里,不是每个人都能逮捕查办,有收了礼却没办成事的,这类人能逃过死罪,若户州知府丧尽天良草菅人命,小胖子,你这是在间接陷百姓于不义。”就不信你还不妥协。
女人额头青筋突突的跳,尼玛,不就是个大白菜吗?至于说得这么严重,好吧,那知府要真是好官也不会想着走后门,万分心疼的将那宝贝放回原位,狠狠瞪去:“可以了吧?哼!”转眼又是火眼金睛,那个水蓝色玉瓷瓶貌似也不错呢。
见她如此,男人英眉渐渐皱起,更不耐烦的蹭蹭额头,叹道:“你的玉石萝卜也要放下。”
“切,我就不信这么个萝卜也能买个官做。”充耳不闻的研究那蓝玉瓶,心里的火快烧到顶点了,端木凌羽,你丫最好别再啰里巴嗦,刚这么想完,那边就出声了,火冒三丈地瞪去。
“行,此物无非就是关乎着一条人命而已,还是奸杀,为了保命,送了两个这类宝物到文启镇县令手中,其中一个白玉萝卜到秦夷手中,因此被杀害女子至今还受着不白之冤,若是判她放浪形骸,有失德行,估计墓都没处立,全家被排挤,而凶手还逍遥法外。”无所谓的背着双手在众多宝物中来回走动,口若悬河。
该死的,没办法,萝卜放回去。
“天月城知府韩平三年前因中意一青楼女子,而因他的正室夫人面貌丑陋,行为粗鄙,娘家却是不好惹的地头蛇,争吵间错手杀了妻子,夫人娘家不干,胡搅蛮缠下,派人杀了人一家二百一十三口人,奈何逃出一个奴仆,状告到别处衙门,就那么一把小小的金玉算盘,他如今依旧是天月城知府,身无污点,因他妻子一家均是由山贼所为,与他毫无关系。”
好吧算盘不能要了,肉疼的继续放回。
“泰林县令白林树,六年前还是个默默无名的无赖,杀害渔民朱四一家八口,夺得栽培珍珠秘方,赠送五十六颗硕大珍珠于秦夷,非但让渔民一家之死乃四个乞丐所为,还得一县令官职,而那四个乞丐已经被处死”
从布袋里掏出那串洁白圆润的大珍珠放回架子。
“垦包村村长陈伟”
“落月城知府任仲史,一年前因嫡子”说到这里,还别有深意的看了女人一眼:“任杨当街与刑部尚书之女上官大小姐发生争执,不慎错手杀害一无辜孩童,因并未有人发觉,便将尸体抛至野外,家中父母还是找上了知府衙门,结果反遭诬陷,关入大牢,毒药害之,会变成这样,就是这个蓝玉瓶的功劳。”用下巴指指女人刚才望眼欲穿的瓶子。
上官楚楚已经对那些宝贝失了兴趣,正双手环胸斜倚木架好整以暇的盯着那还在自说自话的人。
连端木佑都早早放下那想带走的珍本,到上官楚楚身边看戏一样聚精会神:“三哥,你这也太厉害了,方才好似只大略翻了一遍吧?你是早已知情还是真能过目不忘?”
“啧啧啧,怪不得都说你有惊世之才,果真不假,王爷大人,你不去参加最强大脑这个节目太屈才了。”少说二十几页吧?还真就给他记住了,不是人,是神。
见那二人眼中再无贪婪,端木凌羽方才面无表情的向石门而去:“此地不宜久留,撤!”
端木佑依依不舍的看看某个书架,苦涩的收拳:“既然不能带走,又为何要让我看到?哎!”
“与君共勉!”上官楚楚搂过少年的肩膀,悲伤着离场,到了外面,还当那家伙会把老人尸首藏起来呢,结果又折回:“不是要走吗?”
“以免夜长梦多,六弟,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