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管家随着声音懒懒的瞧上一眼,后立马将头转过去,上上上上官离?怎么办?王爷好似不在王府,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而王妃还住在扶云居,来不及了,恭敬作揖:“老奴见过大人,王爷并不在王府,您看要不要先到大厅”
上官离摸摸胡子,抬手制止:“无碍,本官先去看王妃,她住哪里?”
“扶云居!大人请随老奴来。”猫着腰偷偷拭汗,要出事了,出大事了,怎么办?王爷您人呢?再不出来就得穿帮了。
并不知扶云居在何处,但一路走来,虽说每个下人都对他毕恭毕敬,可女儿身为王妃,为何要住在南院?听闻王爷的主院是在北面吧?
就在这时,一抹紫红身影划过半空,鬼魅般飘向扶云居。
上官楚楚还不知道自家老爹已经找来,正坐院子里眼巴巴盼望着倾云大美人,‘砰’的一声自背后响起,先是一喜,来不及转身就被抱入了一个温热怀抱,仰头,不是端木凌羽是谁?没事长这么高干嘛?而且披头散发的,除了在书房见过他不束发外,哪次不是衣冠楚楚?
男人严肃地将女人强行拉进贵妃椅,扯过一凳子边落座边说:“岳父大人来了,丑丫速速安排好她们,小胖子,这个拿去,佩戴腰间,岳父大人见了自会明白。”
某女一脸懵逼的接过青色翠玉,小儿巴掌大小,刻有鱼纹,唯一的缺陷却是中间那条金线,估计是断裂过,重新镶嵌好的,满脑子都是老爹要来,也没细看就挂到了腰间,将发冠摘去
待上官离一脸疑惑进院后,看到的就是这副光景。
干净整洁的院内,几个丫鬟或站在堂屋,或站在院中伺候,小桌上摆满了茶水点心,而自家女儿惬意的半躺贵妃椅,堂堂定远王却甘愿矮人一等,坐在一旁矮凳上伺候她吃果子,仰头看看天色,夕阳西下,还不到夜间,怎都把发髻去除了?
端木凌羽把剥了皮的葡萄喂进女孩儿口中,温柔的问:“还觉得酸吗?”
“嗯,有点,还是橘子比较甜!”某女拿着扇子似有若无的扇风,闭目张口等待。
“你啊,何时贪酸,本王这心愿也就真能达成了。”
“为何?”
“呵呵,王妃,这还用问吗?那说明您有喜了。”
上官楚楚翻白眼:“咱们都还小,急什么?该来的挡也挡不住嗯?爹,你来了怎么不进来?站门口干嘛?快快快,丑丫,去沏茶,爹,快请进。”
上官离冷冷瞪她一眼,进院后先向端木凌羽作揖:“下官参见王爷。”不是说不在家吗?
某男同样弯腰行礼:“岳父大人!”客套完,把人拉起,浅浅一笑:“岳父大人要来小婿府上,为何不提早知会一声?小婿定门前相迎。”
“王爷,您在王妃这里啊,难怪方才老奴没见着您。”白三叔自己找了台阶后,便退一边旁观。
“本王思念爱妃,轻功飞来,你当然察觉不到,岳父大人,您坐。”端木凌羽沉稳淡定的招呼老人落座,见他一直用眼神责备小胖子,边为其斟茶边摇头道:“楚楚为人率真可爱,就是颇为顽皮,方才与小婿打赌,谁输了便学小斯伺候对方,小婿不才,输得心服口服,岳父大人莫要误会。”
这样啊,上官离深吸口气,缓缓笑出:“楚楚,妻应当以夫为天,更何况你的夫君还是当朝王爷,哪有王爷伺候妃子的道理?不可再胡闹。”
“哎呀爹,女儿跟王爷感情好着呢,我俩闲来无事时经常找乐子玩,他从不会跟女儿一般计较,呵呵。”某女无语望天,万恶的旧社会,女人的地位太低下了。
端木凌羽适当张弛有度的圆场:“岳父大人您莫要责备她,这些也是小婿的主意,平日公务繁忙,幸好有楚楚愿意陪小婿解乏,不知岳父此次前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