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清将棍子背到身后,比起冯氏的焦躁暴怒,别提多冷静了,轻笑:“你可得想好了,王爷王妃可是相当忙碌,若真来了,确认当日你有逼迫张大哥写下休书,那你的麻烦可就大了”
随着吕清句句逼迫,那冯氏已露恐色,再看看旁边正被搬空的铺子,看来已经在鹰店旁边盘下了她的成衣店,呵呵,这个吕清,平时看着脸皮挺薄,对付泼妇倒是有一套,不再多看,转身向王府慢行,自己这是怎么了?心脏好似正被什么东西桎梏着,难以喘息。
第一次有那么多人因她而冤死,还无处申诉,吃饱了撑的才敢去状告一个庸君,自找死路。
突然好想念那个天真无邪的笑容,清澈无垢,小虎牙一露,能甜进人心坎里,也只有她才会那么温柔善良的说出天籁之音,倾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可是要去哪里找你呢?你现在还好吗?有没有遇到歹人?
“白衣姑娘,你可否下来陪我去喝两杯呢?”仰头望天,还是无人应答,算了,那姑娘或许哪日就会如她来时一样,走得无声无息。
竹习黯然垂头,他不明白,她为何总认为他是姑娘,而且一点都不怀疑,好吧,跟了这么久,大概也能看出她是真的喜欢女孩子,所以靠幻想将他定义为姑娘,真这么下去,她一定会失望吧?他又不像王爷那般会缩骨功,天鹤老人这独门绝技可是不外传,否则真想去学来好满足她的臆想。
而且见她这般沮丧,不知为何,有点气闷,不就是死了几十个人吗?至于如此低迷?当初他还屠杀过整个村庄呢。
本是漫无目的,竟真走回了扶云居,看来有人说身体有记忆一事并非全不可信,脚刚踏进门槛就被里面的嬉笑声吸引,那银铃般的娇笑声如一汪清泉直击心房,霎那间窒息,僵硬抬头。
“呵呵是吗?张玄真一定很感激你们吧?不但一举成名,得到丰收酬劳,还娶得美娇娘。”
“是啊,他是最幸福的一个,而且那人特好玩,参拜岳父牌位时居然自称小弟,他以为拜把子呢?哈哈哈哈”
夜色融融,黝黑的天幕几许星宿点缀,陪伴闪烁着的冷月,已是晚秋,风儿沁凉,虫鸣依然脆响,还有女孩儿们娇俏的笑声,给这冷冽的夜晚增添着活力。
女孩儿似那皑皑雪山幻化,白净雪衣丝光闪烁,可爱的眼睛水光潋滟,睫毛纤长卷翘,小嘴因惊呼而张开,迷人的虎牙一览无遗,没有过多首饰,一条绸带挽住刘海,搁置脑后,就那么单手托腮听着一群丫鬟陈述故事,整体美得超凡入圣,祝倾云在她心里,一直是仙女般的存在,而最美的是那颗不染尘埃的心,还记得她对她说过,一颗宝贵的心比脸重要。
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说爱吧,太草率,可她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女孩儿,从内到外都美好得无可挑剔,只是这么看着,原本浮躁的心便能安静下来,好神奇呢。
预备去给美人倒水的丑丫立马愣住,用下巴示意大伙看门口。
祝倾云巧笑着偏头,本是没多大反应,但门口身着女装的人儿那要哭不哭的模样令她心口一紧,特别是那双写满千言万语的眸子,忽然之间觉得一直做祝倾云也挺好的,缓缓起身,靠近些许后才咧嘴笑道:“阿林!”
两个字,上官楚楚便很没出息的落泪了,就是这个声音,令人魂牵梦绕,其实她们以前认识的并不久,那时甚至还对她有所防备,喜不喜欢的真没意识到,直到她突然消失,那一刻真的好担心,夜夜都在祈祷人们不要去伤害她,不论他们要什么,只要保证她能安全,她都愿意给。
半年多了,她都难以忘记,甚至愈演愈烈,直到看着吕清和张玄真走到一起她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真喜欢上那丫头了,并非是因为容貌,若她一下子变丑,比她还丑,她都愿意倾尽所有去守护她的善良无邪,怎么办?好想直接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