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佑摇摇头,不会的,他的母妃虽然胆小怕事,可也温柔善良,不会坐视不理的,可三哥他们没必要来骗他,至于跟二哥他们同流合污什么的,他早看清了,自是不会再那么去做。
“我打断一下,能问问你们的势力究竟扩大到什么程度了?”某女只对这事最好奇,认真的问。
江莫宸吃下一口菜,思考一番,扬眉道:“除去每日会去上朝的那些,大大小小六十多名官员只听令于凌羽,卞阳已是囊中物,还有柳骆风,这么说吧,回头收服禁卫军统领,那么整座落月城的兵大半都是我们的人,攻入皇宫,轻而易举”
不等他说完,上官楚楚就出声打断:“你们不能那么做,后果只有一个,兵变,民变,全国大乱,谋朝篡位的罪名无人会信服,四处百姓揭竿而起,各路王爷更是不肯罢休,若我是另外两国的皇帝,绝对会联手,并趁此机会打进西秦,即使有各国修好的文书在,还会有个合情合理的理由。”
“什么理由?”
“因为西秦国的君王不配称王,可以冠冕堂皇的说是为解救西秦全国百姓,他们会好好统治,百姓们又不认同自己的皇帝,无法一条心,最终结果就是再没西秦国的存在,莫要为了眼前利益失去整个未来。”
江莫宸同端木凌羽面面相觑,后一同笑出:“这点我们早就想到了,话题扯得有点远,接着刚才的说,有一天,竹习在街上看到一个妇人,她佩戴的发簪乃云妃所有,还是从前朝留下的,追着那妇人而去,才知那是当年她丈夫从云妃头上取下的,那汉子为了活命,更道出实情,指使他们的并非前皇后,而是当初的曹贵妃,现在的皇后娘娘。”
端木佑迷茫了:“一介草民,怎知这些?”
“以前还是乞丐呢。”江莫宸冷笑。
上官楚楚看看那个自始至终都没发过话的人,轻声问:“我能知道云妃究竟是怎么死的吗?”
男人攥紧调羹,眼底划过近乎残忍的悲痛,好似回想起了什么,将调羹放下,起身走开。
意思是不介意江莫宸为他们解惑。
“云妃她她是被十几个莽汉侮辱而死。”江莫宸按住额头,用力闭紧双眼,死者已矣,但那一幕却深深烙印在凌羽的脑海中。
端木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开始变得沉重,死死盯着江莫宸,神情呆滞。
上官楚楚也倒吸冷气,竟是这样,她想过无数种可能,却没想到这个,因为这已是残忍的极限,任何人看着自己的母亲被都会发疯发狂吧?难怪知道那人已经彻底腐烂,依旧会无端生出一些同情来,怪不得他不近女色,害怕想起那件事吧?怪不得不喜被碰触,不是觉得别人脏,而是害怕。
又一直有人想暗杀他,心里防线已经成为了一个堡垒,难以攻破。
“这事我是后来才得知,但第二天我又见到凌羽,他脸上一滴泪都没有,整个人阴沉沉的跪在冷宫不肯起来,那一刻我就知道他再也不会忍下去了,而且有些人迟早都会付出代价,一直在为了这个目标努力,慢慢身边就集聚了众多追随者,也干下不少足以抄家灭族的事,当知道上官大人可能正在调查我们时,唯一的办法就是除掉他,否则这一船人都得灭九族。”
可他放过了她,某女悄悄睨向身后,一个人一生就能能承受多少厄运?从小被人欺凌,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为守护心中想守护的人,可老天还不放过他,硬要在他心里装下一段那么肮脏龌龊的记忆,这还不算完,血亲兄弟分分秒秒诅咒他去死,他做错了什么?什么都没错。
那些人想杀他的理由更可笑,就为怕他去报复。
他是真喜欢上她了,无关一切的喜欢,依照爹爹的脾气,若知道太子他们把她给杀了,岂会罢休?阿佑死了,皇帝也不会坐视不理,即使太子他们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