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烦闷的揉捏侧额,这算赶鸭子上架吗?不行不行,父亲如今早四面楚歌了,若不注意惹来君王反感,稍微有点缝隙,那些恨不得除掉上官家的人都会群起而攻之,再说了,父亲那人铁面无私,万事以君王为主,他要有心帮端木佑说情,根本无需她出马,怎么办?
最受不了美女的要求了,还是这么低姿态的祈求,一个烟花女子,却仗义至此,愿用一生去解救恩人,她能这么对端木佑,将来自会这般待她,印象中,花街女孩儿的真情只限于当时,过后谁认识谁?
更在用性命相搏,一旦她跟人们所说的那样为一个男人不惜自残,即便是冲帮端木凌羽跟江莫宸,也会把此事传递过去,那这满心想着解救端木佑之人,必死无疑,端木凌羽的手段她可是亲身体验过,若不是神秘姑娘相救,那禁地之外,就是她葬身之所。
扶雅,突然有点喜欢你了呢,这才叫真正的出淤泥而不染,救端木佑,怎么救?边苦思边将人拉起,突地眸子一亮,打了个响指:“这样,我是肯定不会去找我父亲的,他那人会听我的才怪,但我有个更好的法子让端木佑免受幽禁之苦,不过你要记得你的诺言,一旦此事过去,你便终生追随于我。”
“真的吗?”扶雅喜出望外地倾身,不放过女人脸上任何表情:“你真的可以救他?你若能做到,我扶雅此生分文不取,为你效劳。”
“呵呵,我没那么无良,属于你的工钱一分不少,而且比你想象中还要优厚,至于剩下的两万两,我大概知道你想怎么筹得,无非是卖出初夜,不可这么做知道吗?钱我来想办法,实在不行到时就让端木佑出,我相信他会很乐意的。”
“虽不知你将用何法子,以便取得他信任,这个给你。”摘下镶嵌红宝石的金手镯递过去:“当初他送我的,那个此事万不可传扬出去,若您救不出他,扶雅还得另想他法,不可打草惊蛇。”
接过手镯,瞅了一会,笑问:“值得吗?”是非要救出人不可啊,真的不怕送命?
扶雅没立刻回答,而是低头思索,终还是抬眸毅然决然点头:“值得!”堂堂一个王爷叫她姐姐,从不轻视她,更多番照顾,即便是死,也值得。
“就冲你这俩字,我上官楚楚保证把人给救出来,时候不早了,再待下去,又要一百两,你们家老鸨真会坑人,下次就不上来了,看见那个窗户没,有事咱传书信就可,还有我不识字,你最好以绘画来表达,另外你有事也可以派人到定远王府南院传话,进门并不难,我走了。”装好手镯,快步踏出,免得继续被坑。
扶雅无奈摇头,一百两都这么计较,若不是自己有事相求,要等她来赎身,不知何年何月呢。
只是除了请上官离帮忙外,她能有什么办法让一国天子朝令夕改?
以女人的直觉来说,她愿意相信她,还有那些传闻,加上方才流露出的那些高贵气度跟义王一样败絮藏金玉?花痴无知,庸俗肤浅,也不尽然吧?
可毕竟上官楚楚没有过大作为,还是有点担忧她办不到,没关系,她肯出手相助她就已经很感激了,此路不通再想别的门路,无论如何她都必须解救这个弟弟。
已经快等得不耐烦的竹习开始寻找着对面花楼藏身点,奈何连屋檐上都挂着灯笼,且欢声笑语令人生厌,特别是飘荡四处的浓郁脂粉味,真不知道王妃终日都在想些什么,进去那么久,还不出来。
丑奴也是等得心力交瘁,就在她决定直接杀进去找人时,竟见主子同那些喝完花酒的男人一样,红光满面地走出,嘴角抽搐数下,小跑着上前:“主子,您哎,奴婢已经不知道怎么说您了,里面就那么好玩?瞧您笑的,不知道还以为您真进去逍遥快活了呢。”
“可不就是去逍遥快活么?丑奴,都跟你说了,主子我是个地地道道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