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三叔不解,不是应该先想办法准备抗敌吗?不过内忧也确实很麻烦,贪官当道,皇子相互不和,太子难当大任,皇上又缺少魄力,这么多年,做过唯一一件有威慑力的事就是幽禁了六王爷,当初赐死前太子,若不是朝臣逼迫,说不定还会放任前太子继续为非作歹。
优柔寡断,妇人心肠,才令贪官肆无忌惮,越来越多。
哎,也不知道西秦会不会真有亡国的一天,到时大伙又何去何从?会死吧?敌国侵占了西秦,岂会留下西秦皇室血脉存在?到时王府内所有人都要遭殃,希望只是单纯的联姻,而不是在合谋,他不希望视如亲生的王爷出现任何危机。
扶云居。
丑奴同丑丫站在大堂内望着外面院子里来回踱步不知在想什么的上官楚楚议论。
“她这样转好久了,也不像是在锻炼啊。”
“也不像在后悔吃了那么多肉,那模样,就跟在想什么不好的事一样,咱俩还是干活吧,看着怪吓人的。”不太会表达的丑丫搓搓手臂,继续扫地。
丑奴扬扬眉,还真跟在绞尽脑汁算计人一样,主子失忆后变得太奇怪了,完全不知道她每天都在想啥,哎,她呀,再也不是主子肚子里的蛔虫了,而主子也不会事事都跟她商量,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个主子再也不是那个人人可欺的主,知道这个就好了。
上官楚楚边感受着来自古代的春风边回想古时候的值钱物,绝不能以现代人的思想去衡量古代物价,在现代人眼里,值钱的古董绝非金银,而是瓷器字画,可在古代人眼里呢别好不容易跑一趟,拿回一堆垃圾。
这里没有白色的纸,却有很多精美瓷器,那就拿瓷器?n一n一n一,瓷器在他们眼里算不得古董。
在不知道端木凌羽书房究竟有什么的情况下,必须得想个一击即中的法子,丑奴说端木凌羽也擅于字画,却也不会价值一间店铺,古代价值最高的应该是玉石吧?电视里都这么演的,可万一那里没有玉石呢?端木凌羽一秒钟都不想看到她,也就是说她在书房停留的时间不能太长。
没机会给她慢慢挑选。
字画三王爷的字画,呵呵,就它了,就不信凭她的聪明睿智,无法卖到天价去。
“丑奴,跟我去个地方。”冲屋内招招手,后仰头前方带路。
丑奴赶忙放下抹布,擦擦手跟了出去,自主子醒来后,还没主动要求外出呢,真怕给憋坏了,以前可是很喜欢逛街的,可走着走着,竟发现并非是出府的路,即便要走正门,也不是这条路吧?
“主子,您要去哪里?”担忧的上前一步询问,难道她忘了王爷发过话,不允许她到北院吗?
某女老神在在地用扇子敲敲小丫头的脑瓜:“不是说要带你们致富吗?那总得要前期投资吧?放宽心,不会有事的。”
前期投资?丑奴疑惑地抓抓侧脑,什么意思?主子哪来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词儿?
连跟在后面的竹习都不免陷入了思考,二十多年来,一直心如止水,而自从跟踪此人以来,他发现自己的心总会平地起波澜,这个女人与传闻中相差极大,无论何时那双眼都闪烁着精光,更不知她下一步究竟想作甚,比如现在,他就不知她要往何处,忽见女人直奔的地方是王府禁地,立即眯眼。
上官楚楚走走停停,心想这个王府比她想象中要大上数倍,已穿过不少重楼深院,越过繁多亭台楼阁与假山怪石,书房始终没影儿,眼下更不知到了何处,前面偶尔还能看到些许仆人,现在她竟发现有十分钟都没见到半个鬼影了,正处身于一条羊肠小道中,四周种满高耸的蔓藤花草,将小道掩藏得极为隐秘。
眉头深皱,某种诡异静谧让人呼吸无端急促起来,除去虫鸣鸟叫,真真是再无其他多余声音,九曲十八弯,她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