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东方红能与你匹敌!”白倩儿说完叹了叹,语意里十分苦楚与悲痛。
“他在哪里?你告诉我!我要与他比试。”老人说完停下了磨刀,抬起刀刃仔细地端详着。
“唉!怕你有生之年是无法与他比试了!”白倩儿眼眸湿润,抬头瞧着远方。
“哒哒哒!”是马蹄的急促声,犹如十万军情火急。
“快!躲到屋里去!”老人又依然磨着刀,嘴上几乎是叱喝着说。
可人慌乱地拉着白倩儿躲进了屋去。白倩儿心里更感诧异,也不敢多问。
因为,连天下第一刀都惧怕的事,何况她白倩儿呢?
急促的马蹄声终于停了,停在了老人的身旁。
一个青年将军端坐在马背上,英姿飒爽,后面跟随一帮子兵将。将老人包围得水泄不通,似乎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一个破如洪钟的声音响起,对老人呼喝着说:“一个外来之人进了你们家?”
“没有啊!将军。”老人也不理会,依然磨着手中的刀,刀已然亮如白雪,寒光逼人。
“有人见着了!你家可人带走的!”他毫不懈怠地问。
“没有啊!将军。”老人依旧地回答着,什么也没有多说。
“哼!最好是没有!要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那将军说完一鞭子抽在了马儿身上。
马儿疼痛,奋蹄嘶叫,哒哒地奔了出去,后面兵将跟着离开。
一切又恢复了宁静,静得只剩下老人磨刀的声音。
老人在专注着他的刀,好似研究什么武功秘籍似的。
一支蛇矛破空而入,刺得空气哧啦啦地作响。
老人依旧在磨刀。因为,刀就在他的手上。
蛇矛已然抵至老人的背心。但见老人举刀一挥,一阵风声雷动,蛇矛已被斩断了蛇头。
“风声雷动!不愧是天下第一刀!”来人矗立在一丈开外,犹如一根树桩干枯得要死。
“还有人记得我的招式呀?”老人还是在磨刀。
“当然记得!简直就是寝食难安!”来人说得慷慨激昂。
老人抬起头,瞄了来人一眼,审笑着说:“原来是鹤立鸡群呀?”
“多谢了!你还记得起我鹤立鸡群。”来人真的叫鹤立鸡群。简直不可思议,连名儿也稀奇怪哉的。
“就你这么不顺眼的地方,有何人不记得?”老人心平气和地说,似乎夹杂着一丝讽刺,手却未停下,刀声依旧嚯嚯响个不停。
“当真?”鹤立鸡群颇感惊讶。
“要不我给你量体裁衣,断了一截?”老人面色刚毅。
鹤立鸡群似乎怕了,转身撒腿就跑。
老人摇晃着头,叹息着说:“又一江湖败类!滥竽充数的家伙儿!”
天色已晚,日光西落,天地间染上一层七色的霞衣,绚丽神奇。
老人收了刀,静静参禅,领悟这七色烟火。
听说这七色烟火,鬼魅离奇,要等五十年才出现一次。
蓦地,老人挥刀而起,刀风撼天振地,鬼哭狼嚎。实在是刚猛无比,断千古,绝后世。
收完招,老人仰天狂笑,随手将刀抛向院子里的山石中,刀没入至柄。
笑罢,但见老人心胸开阔,舒畅淋漓。大声说:“我整整等了你四十九年啊!”可见有着说不出口的惆怅与寂寞。
天下第一刀为何缘由要封刀啊?没有人知道,而且还等上四十九年的光阴岁月,还要在七色烟火出现之际,神奇,太神奇了。
或许,整片村庄都充满了神奇!
白倩儿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在何方,没有人告诉她,她也没有问人。
或许,日子在糊里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