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什么也不说,一声不吭地走了。
“九天灵女”见此状况,自己感觉再也没有什么意义的存在了,也不能自讨没趣。所以,鼻子一酸,眼泪汪汪地打湿了眸眶,转身离开,与东方红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路。
东方红也没有回过头来,仍旧前行,沉默寡言得如他手中的剑,脸色苍白如纸,一张绘画的纸,可以描写许多人生。但是,不可以戳破。
人生的酸与甜,苦与辣又有谁能描写得更加清清楚楚呢?
没有人描绘得出来,东方红也不能。唯独可能的事儿,是用他手里的剑去解决。
剑不能解决的问题,他的人也不能解决。
这解决人生答案的方法有很多种,要看你选择的是那一种,
需要的效果也才能达到。
东方红从来没有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去想过,思考过这许许多多的人生问题。
人生本来就是一个充满复杂关系的大舞台,你是表演者,我也是表演者。唯独可怜的是没有一个观众。
唉!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东方红又一次回到了原来的生活——孤单一个人。生活是浪漫的,似乎都与他不曾相识,与他毫无关联。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来到一个偌大的农庄门前。他实在有些饥渴难耐,于是,上前扣门。
良久,一个青年妇女手抱着还襁褓之中的婴儿,把门开了,两眸忧郁地望着东方红。
东方红瞧着她黯淡无光的眼神,似曾有过悲伤哭泣的痕迹,心里大约猜测到了三分故事。随后便开口说:“大姐!方便住宿吗?”
“进来吧!”青年妇女说完转身走了。
东方红把门关上,跟了下去。
偌大一个庄院除了她母子二人,则是空空如也。东方红心下一惊,甚觉好奇。他东瞧瞧,西望望,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也不好开口询问,只得闷着葫芦跟随妇人走进屋去。
“还没吃饭吧?”那青年妇人询问着正在犯愁的东方红。
东方红慌忙答应说:“嗯!”
随后,又继续着低眉愁思。
青年妇人把孩子放入紫色的襁褓之中,迅捷地走进厨房,给东方红弄来饭菜,孩子早已入睡。
东方红吃着农家饭菜,感觉很香,似乎有一种家的味道儿,心有所触,眼眸有些湿润红红的。
“怎么啦?”青年妇人有些惊讶地问着东方红。
“没什么!让你取笑了。”他擦拭着眼角,余光中又恢复平静。
“岂敢!岂敢!我一个乡野妇孺哪有胆量取笑大侠你嘞!”青年妇人忙谦虚谨慎地说。
“那”东方红欲言又止,无法启口询问。
青年妇人似乎明白他的心思,于是轻叹了口气,说:“就在前一个月,我们家的男人被‘白发魔女’抓走了,村里所有被她抓走的男人都是有去无回啊!”说完她已经泣不成声,泪水潸然。
“大姐!不好意思!触动了你的伤心之事。”东方红忙赔不是,因为自己不是有意要揭人之所痛。
“没事!不要紧的!”青年妇人拭去了溢出的泪水说。
然后,她又接着说:“时间是治疗伤口的最佳良药,日子长了,此事也就淡白了!”她尽量克制内心的伤痛。
人啊!为什么要学会虚伪呢?用脸上的欢笑来装饰内心的伤痛,这是很多人都喜欢犯的毛病。
东方红也不例外。
因为,他是人,而不是神。就算是神仙也会犯错误,更何况东方红是个普通的凡人。
那青年妇人又悠悠地说:“听村子里的老人们相传,自从‘白发魔女’出现后,这一带的季节就变了,只有夜晚却没有白天。”说完她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