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柳七书,丝蛊同样是不解的,对于这把剑,确实十分难得的一把好剑,同时剑身通体红色,想必所用的铸剑材料也是极其罕见的,但丝蛊还是没有想通柳七书见到这柄‘虹喉’剑后为何会如此失神。
但丝蛊倒是没有打断柳七书的目光,而是任由柳七书继续看着,而她自己这就这样盯着失神的柳七书,嘴角不觉就有一丝笑意升起,眼眸里全是柔情,全无之前面对萧阙词的那般睿智的,好似一个看着自己丈夫的妻子。
看着好一会儿。
柳七书叹了一口气,对着丝蛊犹豫道:“他们在哪里?”
听得柳七书的话,丝蛊还有些不可信,以为自己幻听了,问道:“你说的是那两个人在哪里吗?”
柳七书没有说话,继续低头将剑继续看着,对于丝蛊的回答,只是一个简单的点头。
丝蛊终于相信了,但对于柳七书的改变却并未说什么,也没有刨根问底,而是对着柳七书说道:“他们在出门拐角处的左边第一间屋子里,难道你确定要去见他们吗?”
对于这个问题,柳七书给出了解答,叹气道:“或许并不是我想去见他们,而是我不得不去见他们,而且不管到底为什么。”
柳七书的话,算是将丝蛊给说蒙了,但丝蛊也是极其聪明的女子,自然明白了一切的源头都是这把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把剑之后,柳七书就改变自己的想法,一定要去见这位萧先生。
既然柳七书决定了,丝蛊也不愿说些什么,点了点头。
丝蛊起身,先一步走出房间,领着柳七书去找萧阙词与曲沉两个人。
见着丝蛊走出房间,将虹喉剑插入剑鞘,就跟在丝蛊的身后。
不多时候,两人就到了。
敲了敲门。
萧阙词听得外面敲门声,便知道丝蛊回来了,于是说道:“进来吧!”
于是房门推开,丝蛊走进来,后面跟着拿着虹喉剑的柳七书,萧阙词只是感觉气息,便是确定这个人就是当时在雍王府的那个在暗中观看的人,因而一直盯着柳七书看。
同样柳七书进来后,一看见萧阙词,就立马人出这个人就是昨日刘尘璋让他判断的人。
丝蛊说道:“萧先生,这位便是你们口中的柳七书。”
萧阙词点了点头。
萧阙词对着曲沉道:“曲沉你就出去吧!我要与柳公子单独聊一聊。”
见着萧阙词这样说,丝蛊也是明白人,自然说道:“即是如此,那我便是去准备一些茶水,你们聊着!”
说完,丝蛊就走了出去,在走之前,她也是给柳七书使了个眼色,柳七书只是点了点头。
见着丝蛊出去,也听见了萧阙词的吩咐,曲沉看了萧阙词一眼,也起身走了出去,没有说上一句话。
待的曲沉出去,关上了房间的门,萧阙词率先开口说话道:“柳公子就不用在那里站着了,快些坐着,喝喝这些茶水吧!”
边说着,萧阙词就拿起水壶为柳七书倒上一杯茶水,并将茶杯推到柳七书正对的桌沿。
柳七书也是坐了起来,只是没有喝萧阙词倒的茶水,而是将手中的剑递给了萧阙词,萧阙词笑了笑,接过柳七书递过来的虹喉剑。
萧阙词说道:“想来此剑与柳公子应当是有缘的,柳公子怎的不多看些时间,也好解解相思之苦!”
萧阙词将话说的这般明白,柳七书又是怎么不会明白,萧阙词来之前定然是调查过他的,要不然又怎么会知道他的来历,只是柳七书有许多的疑问,心中想着若是说出,萧阙词是否会为之解答,但同样对于柳七书来说,这些问题柳七书必须要问,但却不是为了他自己问的。
“对于柳公子萧某倒是好奇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