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沉离去之后,萧阙词便是再未说上一句话,甚至连着天色渐晚,萧阙词也是米粒未进。
萧阙词在等待一个好消息,一个可以让一切未知事情得到迷雾清散的消息,以后的事情也可以好做的消息。
直至夜色已经开启,在外面探查的曲沉终于回来了,萧阙词没有着急,只是静静的与曲沉倒了一杯茶水,曲沉一饮而尽。
起伏的气息还未平静,便是对着萧阙词道:“我们在盛乐的暗棋全部出动,最后查到了一个籍名七剑派的人,此人的名字叫做柳七书,只是这个人今日出了雍王府之后,便是一瞬就不见,此时住址还未查到,但还在盛乐城中,我们的人还在查,我怕先生着急,于是先回来通报一下。”
说完,曲沉饶头笑了下。
萧阙词点了点头,对于此人的身份,曲沉能够查到已是不错,即便有部署在盛乐的暗棋辅助,但对于江湖人的记录一直是朝廷的机密要事,万万不可能泄密的。
萧阙词还是没有说什么,回了一下手,曲沉就坐在萧阙词的旁边,此时他们二人似乎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在炭火旁边静静地等着将要来到的消息。
在此时间之内,老管家倒是准备下了一些饭菜,然而没有酒,对于曲沉来说是不喝酒的,而萧阙词自己曾经倒是喝酒,可自从那件遗憾事发生之后,萧阙词就开始对酒深恶痛绝,整个萧府断然寻不出半滴酒来。
曲沉倒是极其喜欢老管家准备的饭菜,还不是鼓捣着萧阙词让他跟老管家学学做菜,萧阙词每次面对这样的学习理由,只是回了曲沉一个白眼,曲沉就当即闭嘴,不再提这样的事了。
对于曲沉来说,萧阙词却是极其了解的,怕不是为了与老管家学学做菜的,而是对于厨房的各种菜感兴趣得多,准备趁着不注意多吃一些饭菜的。
倒是萧阙词对于老管家准备的饭菜,每次只能吃下一小碗而已,对于萧阙词这样的情况,曲沉都是十分不解,老管家准备的饭菜这样好吃,为什么先生每次只是尝上几口就不吃了,但曲沉却从来没有问过为什么。
二人才吃完,老管家收下碗筷,便是一只飞鸽飞进萧府之内,曲沉瞬间腾跃而起,就将那只飞鸽抓如手中,并从飞鸽的脚裸处取下一张写着字迹的小字条。
曲沉立即将手中的纸条递给萧阙词。
将纸条接过来,慢慢的将纸条铺开,上面写了‘东街羽楼’四个字,看完之后,萧阙词就将纸条拿给曲沉,曲沉看后,没有丝毫迟疑,就将纸条放入炭火中烧成灰烬。
“关于‘东街羽楼’有相关的消息吗?”萧阙词看完纸条,微微思量片刻,对着曲沉道。
萧阙词想知道许多的事情,但唯独不愿去知道关于七剑派的事,更加不愿在自己收集的消息之中见到七剑派这样的三个字,对于七剑派始终都是阻碍萧阙词的石头,但同样萧阙词对于这样的石头又爱又恨,爱便难忘,恨亦是难忘。
授业之恩,重如泰山。
授予父母之情,父母不在,子当报也。
这对萧阙词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考验吗?自己的身上实在是牵扯太多,不管恩与仇,萧阙词都在一张大网之中,可是没有人是撒网之人,这就是世间恩怨情仇的网,亦没有人可以破开。
“先生,依照我们关于七剑派的情报来看,并没有所谓‘东街羽楼’的信息,应该与七剑派没有什么关系。”曲沉只是简单地说了一下,并没有细说关于‘东街羽楼’的事。
听见曲沉如此说,萧阙词只是轻舒一口气,看似轻松无比,可却是卸下了萧阙词身上关于这件事的最大担子。
曲沉自然察觉,有些不解,萧阙词为什么对于七剑派如此忌惮,因而有些气粗道:“不知先生为何对于一个七剑派如此,若当真先生怕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