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里呆到查明为止。”

    呆这儿？

    怎么跟约翰说：“大神求带飞”

    那还怎么蹭副本，还怎么躺赢。

    陆吾摇头道：“我觉得吧，放我回去比较好。”

    约瑟夫道：“那就说服我。”

    思考了一下，陆吾道：“如果我没回去，教会必定会再派人过来。那个时候就是神谕任务，而不是天使任务。派来的教士恐怕就不是你们的人，倒是据点暴露的可能性极高。”

    约瑟夫道：“你说的对，但是还不够。”

    陆吾继续道：“我同约翰的儿女有联系，能够间接促进约翰的觉醒。”

    听陆吾这么一说，约瑟夫有点心动。

    陆吾趁热打铁道：“约翰的妻子死亡到现在多久了？四年，整整四年。那么，约翰情感完全觉醒还需要多久，再一个四年？呵，恕我直言，反抗军看似欣欣向荣，颇有星星之火燎原之势，但其实还只是空中楼阁，只要教会只需要做一件事，反抗军必然功亏一篑。”

    艾莎冷笑道：“你对教会还挺有信心的嘛！你是不是”

    约瑟夫打断艾莎，道：“哪件事？不妨说说，我倒是想听一听。”

    嘴上虽然这么说，约瑟夫心里同样不以为然。他觉得，反抗军的胜利只是时间问题，以及付出多少的代价。

    “更强的波西安，不是压制，而是完全泯灭人类的情感。”陆吾说道，“那时，反抗军就是秋后的蚂蚱，离开水池的鱼。”

    约瑟夫和艾莎眼中惊骇的神色，让陆吾有点暗爽。

    艾莎颤声道：“你是说，教会在研制更强效的波西安？”

    “不知道。”陆吾摇头说道：“我一个初级教士怎么可能知道这等绝密项目。不过，还有人比教团更清楚波西安弊端的吗？换做是我，肯定会想方设法去完善。这项研究，说不定自波西安诞生就从未停止过。”

    不得不说，陆吾的推测有道理，极有可能就是实际情况。

    低头思考。

    好一会儿，约瑟夫道：“事关重大，我需要上报。”

    “理解。”陆吾说道：“其实放我走，结果无非两种。第一，回到教会，把柄在你们手里，你们说什么是什么。第二，立马组织人马，将这个据点夷为平地，同时，我因情感罪而受罚。第三，离开据点，同时脱离教会，亡命天涯。对我来说，无论哪种，都不符合我的利益。对你们来说，一个据点的代价，换取颠覆教会的可能性，怎么看都是大赚特赚。”

    约瑟夫深深地看了陆吾一眼，道：“你很擅长说服别人。”

    陆吾笑道：“说服人最重要的是告诉他：这么做对你利益大于弊端。通常，大家不会拒绝这种善意。”

    约瑟夫道：“你失败过吗，我是说在说服人这件事情上。”

    陆吾笑道：“经常。”

    “经常？”答案出乎约瑟夫意料。

    陆吾道：“真实的情况下，利益和弊端不是简单的正反面。

    比如说，波西安。在第三次世界大战后，如果不是波西安消弭仇恨，人类说不定真的就灭绝了。当时，波西安的利而诞生了利比亚。现在，波西安的弊，又催生了反抗军。

    这是同一个事物在不同时间的正反面翻转。”

    约瑟夫道：“说的有道理，但怎么感觉你在瞎扯。”

    陆吾咧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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