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寒亭嗤笑出声,嘴脸挂着邪笑,一本正经的问:“父母亲好像托付四位长老照看着我成亲生子的事,不知道,这件事什么时候有个准信?而且,你们四位可是宫家举足轻重的人物呢,凭借着你们爷爷辈的身份,寒亭岂有不听你们话的道理!”
饶是平日里理智,手段高明的东长老,在听到宫寒亭说这样的时,都险些破功,深吸一口气,语重心长的开口:“少主说这样的话,岂不是折煞我们四人呢,唉,都让黎老爷见笑了,少主和我们一路走来,都有些累了,要是不介意的话,能否借我们几间客房,用来休息一番!”
黎鹏峰的热闹看够了,笑着打起了圆场。
“来人呀,请贵客去客房休息,宫少主和长老们先去休息片刻,等晚上为你们接风。”
晚上的接风宴办的很是和睦,几位家族中举足轻重的人物,互相客套答谢,为黎家家主的寿宴做准备。
时间飞逝,转眼间,便到了黎正的寿宴日子。
这段时间,祁蓂烟和丰辰耀二人,托宫寒亭那男扮女装,一闹之下的福,关系更近了一步。
七月下旬的天气,仍旧有些闷热,黎府众人为了给黎正过好这次寿宴,早三天就开始布置宅院起来。
正门的牌匾上挂着红色的纱布做装饰,两个大红灯笼高挂其间,从正门进去,竟被挂满了一排排的小灯笼,看起来竟格外的喜庆。三步一侍卫站着看守府内安全,又看起来严肃不已。
丰辰耀一大早便带着祁蓂烟在黎府内观看,毕竟,早些时候,对于寿礼都已经准备好了。
二人并肩而行,说说笑笑间竟走到一处破败不堪的院落前,紧闭的大门上挂着两道重重的锁,门前杂草丛生,看起来像很久都没人住的样子。
祁蓂烟黛眉一挑,斜眼看了看站在旁边的丰辰耀,笑着调侃道:“看不出来呀,堂堂四大家族之一的黎府,竟有这么破败的院落存在,这里边,该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看着那精致的脸上满是恶作剧的表情,丰辰耀无奈的抚了抚额,却仍旧耐心的解释:“听母后曾说起过,二十多年前,外婆因为在黎府救被仇人刺杀的外公,导致去世,从那之后,他们二人住的院落就被锁起来,不准任何人去看,也许外公怕触景生情吧,毕竟这么多年过去,外公始终未曾续弦。”
祁蓂烟一副了然的样子,开始顺着他的思路往下推理起来,慢慢的开口:“那照这样来看,黎府也就这一处破败不堪的院落,好像是禁止人来,而且,那门上的两道大锁,可要是真如你所说。他们二人的感情深厚,又怎会令院落如此破败,还不得精心保护起来!嘿嘿,你说这里会不会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丰辰耀一时之间也不得其解,被祁蓂烟这样一提,也发现的其中的蹊跷,沉思片刻,出言提醒起来,道:“就算有什么蹊跷,也不是你我二人能左右的了得,烟儿,黎府中的水深着呢,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这平静样子!你答应我,不要去寻求它的秘密!”
祁蓂烟眼睛闪着光芒,都好像能看到院子里边的景一样,却用右手在丰辰耀面前甩了甩,满不在乎的说:“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的,给自己没事找事,哎呀,怎么发现你越来越啰嗦了,这里就算有什么问题,也是你那个表弟妹去管的吧!好了好了,逛了这么久了,回去看看给你外公的礼物准备怎么样了!”
丰辰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好似生怕她反悔一样,牵着祁蓂烟的手,脚下有些凌乱的向住的院子走去。
祁蓂烟在心中暗想,等寿宴过后,一定要趁机去那院子看看,又低下头,看着二人十指相扣的手,心中一阵暖流划过。
此时的丰辰耀还不知道祁蓂烟心里的真实想法,因此忽略了她对那破败的院落的好奇程度,以至于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