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装,游历川东c川西。
有一次,临邛县城发生大火灾,黄崇嘏路过现场,被诬为纵火人,她听说郡守周庠为官清正,就写诗辩宽,周庠见她举止斯文,态度从容,确是无辜蒙冤,遂命释放。
几天后,黄崇嘏“复献长歌”,周庠就召见她,让她与自己的儿子c侄子一起研讨学问。黄崇嘏“雅善琴奕妙书画”,多才多艺,更得到周庠赞赏。不久,就资助黄崇嘏考取功名。
周庠非常喜欢黄崇嘏这位后辈,见她如今考上了进士,年近三十尚未成家。今日邀她过府一叙,就是为了提出把心爱的女儿嫁给黄崇嘏。
谁知黄崇嘏听了他的话,却是面色大变,期期艾艾的说不出话。
周庠问:“贤侄,怎么有何为难之处?”
“司徒厚爱,小子受宠若惊,司徒资助我考取功名,乃再造之恩,感激涕零,只是”黄崇嘏顿了顿,一字一句道:“我是女子!”
周庠殊为惊骇“什么,你竟然是女子!”
“这这你你”周庠活了大半辈子,还没有听闻过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
事情败露,显然已是当不得官了,黄崇嘏也很无奈。
“小女子自知无法留在洛阳了,愿就此回乡,了此余生!”
“唉,这样也好!你,且去吧!”
“司徒,对不起!”
“罢了罢了,好自为之吧。”
是夜,黄崇嘏匹马离开洛阳,南下巴蜀,不知所踪。
李未名离开李府,径直回到了客栈寻画霜。
在这人生大喜的日子了,李未名推辞了与同科进士的宴席酬唱,而是与画霜在上阳宫宫廷苑囿内游玩。
上阳宫,南临洛水,北连禁苑,风景优美,宫女无数。
此刻,偌大的苑囿只有他们两个人。画霜的左手与李未名紧紧相握,右手拿着一串冰糖葫芦。一口一个,还蹭了一些糖浆在光洁的脸蛋上。
一人一半,是伴。一人一口,是侣。画霜认为,伴侣就是:每天一起吃东西的两个人。
清风吹过,一缕青丝贴在了画霜的脸上。
李未名轻笑一声,伸出空闲的那只手,将那一缕青丝捋回鬓后,又掏出手帕将画霜脸蛋上的糖浆擦去。
手指哪怕隔着手帕,也能感觉到画霜脸蛋的弹性,李未名轻轻地按了按,画霜的脸蛋就随之弹了弹,殊为有趣。
画霜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用手臂打开了李未名恶作剧的手。
李未名轻咳一声,道:“我观此地景色甚好,想了一首诗。”
“那便念出来听听。”
画霜不知道爱情是什么,她只知道,跟这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她觉得很幸福。
“你且听好,”李未名目视远方“上阳花木不曾秋,洛水穿宫处处流。画阁红楼宫女笑,玉箫金管路人愁。”
“怎么,和我在一起,你很愁吗?”画霜作凶神恶煞状。
“侠女饶命,小子不敢了。”李未名伏低做小道。
“死罪难免,接招吧!”画霜作势欲打。
李未名迈开脚步就跑了起来,画霜在后边追逐。
跑到御沟水边,李未名便有些跑不动了,画霜则气息均匀的紧随而至。
“这下看你往哪里逃!”画霜笑道。
李未名反身一把抱住画霜,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画霜身子微微一震,随后软了下来,任李未名抱住,脸颊飞起了一抹红晕。
“咦,未名,你看。”此时李未名背对御沟,画霜则是正对着,看到看到流水从宫墙内飘来一片大梧桐树叶,上面似乎有墨迹。
李未名松开画霜,转身也看到了。
李未名俯下身,将桐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