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在半个月前,还有一个多月就是华海大学百年校庆,谢依楠的诗歌社准备以诗歌为主题,设计一个话剧,在百年校庆表演。
诗歌社找到话剧社,想要借用学校礼堂排练,却被话剧社拒绝,因为话剧社同样要在百年校庆登台表演。
而且诗歌社要表演话剧,这不是等于抢话剧社风头。同行是冤家,只要有话剧社在,诗歌社就没有使用礼堂的机会,无奈之下,诗歌社只能另想办法。
“我们本来想在校外租一个小场地排练,就在这时,社长告诉我们,他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场地。”
“学校有一栋废弃了十年的教学楼,在那栋教学楼的一楼有一间礼堂,只要收拾收拾,就可以用来排练。”
“去校外找场地实在太麻烦,大家合计过后,决定就把排练场地定在废弃教学楼的礼堂。”
谢依楠说完顿了顿,想起后面发生的事令她不禁感到口干舌燥。
方勉不是榆木脑袋,在谢依楠开始讲述时,为她们点了一杯饮料,谢依楠说了声谢谢,喝了一口后继续讲述。
“找到场地,大家干劲十足,我们只用了一天便将礼堂收拾好,第二天开始排练。”
“前三天平安无事,第四天,怪事终于发生。由于排练的效果不是太好,校庆临近,为了赶进度,我们决定晚上加练。”
“那天练习到晚上10点,我们社团的一名成员说去厕所,可是他这一去,直到半小时后依然没有回来。”
谢依楠脸上浮现痛苦之色,显然那人的情况不妙:“有人认为他扛不住,先回宿舍睡觉,有人认为他可能在教学楼内迷路,毕竟这是一栋废弃教学楼,除了礼堂被我们接通了电,其他地方都没有通电。”
“一位与他要好的朋友拨打了他的电话,可是电话只有忙音,并没有人接听。”
“那人不死心,又一次拨打了他的电话,这一次,电话接通。”
谢依楠陷入回忆。
在一栋废弃的教学楼,夜晚10点半左右,除了礼堂外,其他地方漆黑一片,一名社团成员失踪半个小时。
“不等我们询问,他就让我们去救他,他来到了一个奇怪的地下室,他带的手电筒突然没电,现在只能依靠手机的电筒照明。他说这里很阴冷,还有一股腐朽的味道,他很害怕,可是地下室的门好像被风关上,他出不去了,让我们赶紧去救他。”
“他刚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不管我们拨打几次,都无法再拨通,这时大家意识到他是真的出事,便一起出去寻他。为了防止有人在出事,三个人为一组行动。”
“大家把整栋教学楼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发现他的身影,让大家更加恐惧的是,这栋教学楼并没有地下室。”
“事情越来越诡异,有几名心理承受能力差的社员扛不住,先行离开,留下我们几人继续寻找。”
“一名社员无辜失踪,这是很严重的事,诗歌社说不定会被解散,所以我们几个为此整整找了一夜。”
“一夜无果,就在我们即将绝望时候,社长在一楼楼梯下找到了那名失踪的社员。当我们找到他却发现,他浑身冰冷,人已经陷入昏迷,我们不敢怠慢,立马把他送到医院。”
“一天后,他终于醒来,可是他却像变了一个人。我们问他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就会表现的很害怕,不敢开口,更不敢看我们。”
“医生说,他受到了刺激,才会变得如此,最后医院把他转到精神科治疗,他现在还待在医院精神科,至今不敢离开病房。”
说到这,谢依楠表现的极为愤怒:“学校领导来看过他,在学校调查下,最终定性为,他与女友分手,接受不了打击,精神受到刺激才会变成这副模样。学校是在推卸责